“不是吧,她可是年级三好学生,怎可能早恋呢,你别胡说。”
“怎胡说,你自己看新闻啊,她男朋友还是体育生呢,就是刚刚获得全国游泳联赛冠军那个,叫……叫什来着……”
“程真……之前还是们学校学长呢!”
……
周沐往前走去,前面楼梯口堵堆人在看热闹,后面投来目光也让她如芒在背。
“没有这是什?!这是什?!和你爸辛辛苦苦天打几份工供你上学,你就是这报答们?!告诉你,那就是个杀人犯!”
看见画册被撕,周沐扑过去抢,周妈妈连书包起扔进垃圾桶里,揪着她耳朵往学校里扯。
“给滚进去上课!手机给!不许用!以后每周放假必须回家,和你爸会来接你,不听话就打断你腿,让你再往出去跑!”
周沐哭声凄厉,被推搡跌跌撞撞,只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
“妈……他不是……不是杀人犯……”
严新远往她饭盒里夹块肉,会心笑。
“吃饭吧,不然会就该凉。”
“嗯!”
简常念端起饭盒,眼里闪烁着泪花,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着饭,把眼泪和米粒起咽下去。
***
包里取出支球拍。
“眼熟吗?”
简常念接过来,眼中涌出惊喜。
“这是……拾安拍子……她……她借给?”
严新远摇摇头。
少女慢慢红眼眶,转身推开堵在她身旁同学,溜烟小跑下楼。
这节是体育课。
文理分班之后,课业骤然加重,在体育课上打打羽毛球,是她从前最喜欢也最难得放松方式。
可是今天她没有跟同学去打球
她回到学校当天下午,流言就散播开来。
她走在教学楼走廊上,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听说吗?就三班那个周沐啊,昨天被叫进警察局里去。”
“啊?她不是学习成绩挺好嘛,为什啊?”
“据说是她男朋友,为她,杀人。”
周沐在公安局里待晚上做笔录,第二天周妈妈把人接出来,走在路上,边打边骂。
“让你不好好上学!出去玩!还跑到男同学家里去!你要不要脸你!从前你喜欢打羽毛球,放假就往球馆跑,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倒好,不是打球就是早恋!马上就要高三,你知不知道?!”
周沐脸上泪痕未干,大声反驳着。
“妈!没有!”
话音未落,她怀里抱着书包被人粗,bao地扯开来,画册掉落在地,周妈妈捡起来撕个粉碎。
“不是借,是送,她说要送给你,也送给未来世锦赛冠军。”
古有宝剑赠英雄,即使简常念再笨拙,也知道她这个时候送自己心爱球拍意思。
这是谢拾安全心全意交托给她信任。
少年怔,总算是破涕为笑,眼中再次有神采。
“谢谢严教练,也谢谢拾安,您回去告诉她声,……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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