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离开……”
“他们都不要……”
“只有你……只有你。”
那瞬间,简常念跟她说过话,又涌入脑海里。
“可是
这次谢拾安没再拒绝。
乔语初看着她口口喝完,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还是个不起冠军,但在她这里,总是副孩子心性,长不大似。
“你啊,就不该让你个人回来,要是让严教练知道,看他怎罚你,还好比赛打完,不然被禁赛话,你哭都来不及。”
她说着,放下杯子,正准备起身,猛地被人搂住脖子,谢拾安用力抱着她,像攥着块稍不留神就会彻底失去珍宝。
她闭着眼睛,泪却涌出来。
乔语初把她手里啤酒罐拿走,接触到她指尖那刹那,竟是凉得刺骨,也不知道究竟在这坐多久。
她叹口气,使力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谢拾安,你什时候能让省点心啊。”
躺在床上人无知无觉,只是眼角渗出几滴泪水,乔语初替她脱外套,盖好被子,打开空调,然后又拿起钥匙出门。
这个点医务室早已经没人,况且运动员深夜酗酒也不是什光彩事,乔语初想想,还是跑到稍微远点药店去买醒酒药。
公寓。
回到房间,锁上门。
谢拾安靠着床沿坐下来,随手拖过把椅子,把下酒菜放上去,从塑料袋里取出啤酒,罐,两罐,三罐……接连打开放在手边。
她透过落地窗,安静地欣赏着远处北京夜景,享受着这难得却又有些寂寥独处时光。
时针滴答滴答,不知道走有多久。
被酒精支配大脑人,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乔语初!疼……心里疼……小时候那淘气,你最害怕虫子,抓起蚯蚓放进你书包里,你也没打过。”
“凭什……凭什……你要为个无关紧要人来凶,不……明白……”
滚烫泪水砸进颈窝里。
谢拾安哽咽着。
她拎着塑料袋急匆匆地跑回来,水是走之前就烧好,温度正好。
她把人扶起来点,靠在自己怀里,玻璃杯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唇边。
“来,拾安,喝就不难受。”
在她催促下,谢拾安抿小口,然后就皱起眉头:“苦……”
乔语初端起来自己尝下,是有点,还好她早有准备,从床头柜上拿起喝咖啡剩下白砂糖,倒点进去,拿勺子搅匀,再送到她唇边。
谢拾安手边啤酒罐全空。
房门传来声轻响。
乔语初还没走进来,就闻到阵刺鼻酒味,她按开壁灯,顿时大惊失色,把包扔在自己床上,飞扑过去。
“拾安!拾安!你怎喝这多酒啊?!”乔语初又气又心疼,晃着她肩膀,试图把人叫醒。
谢拾安手里还拿着罐空啤酒,脑袋歪在床沿上,皱着眉头,似是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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