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奥运会,真是□□掉进称盘里,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你你你……你给闭嘴!”
简常念扑上去勒她脖子,两个人打打闹闹,寝室就到,互道过晚安之后,各自进房间。
屋里其他人都睡着,谢拾安把那盏莲花灯轻轻放在书桌上,刚好躺下来能看见地方。
她手枕着脑袋,慢慢进入梦乡,好像输掉比赛心情,也没有那难过。
少年敛下眸子,自知失言。
“对不起……你等攒够钱。”
简常念连忙摆手:“不不不,是要给你们还钱才对……”
夜色渐深,两个人边走边聊,从浴池到宿舍短短几步路,却好似走生那漫长。
“拾安,你真很想赢吗?”
“谢谢。”
简常念挠挠脑袋,见她这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不用谢,因为你也帮很多,而且爷爷遗物,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吧。”
她看眼外面天色,雪越下越大。
谢拾安穿很薄,头发也是半干不湿。
面印章,爷爷做东西,她只需要看眼就知道,这是真,不是赝品。
少年人神色微动,嗓音有丝颤抖。
“你……你是从哪弄来?”
简常念回头,笑笑。
“用身上玉坠子换回来。”
***
在其他人都睡着之后,办公室灯还亮着。
严新远围坐在火炉边上,啪嗒啪嗒抽着烟袋,在等赛事组委会
“嗯,爷爷也喜欢打羽毛球,启蒙老师就是他,想打给他看,让他知道这些年直在做自己喜欢且擅长事情,从未放弃过。”
“那拾安你等等吧,再给点时间,明年,明年定还给你个冠军。”
“啧,大言不惭。”
见她不信,简常念大呼小叫起来。
“真,说真,明年们肯定能拿冠军,不光是全国大赛冠军,尤伯杯冠军,亚锦赛冠军,明年不还有奥运会吗?!”
“你……要不要跟起回寝室啊?外面很冷诶。”
谢拾安点点头,快步跟上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等拿下冠军,把奖金给你,你再去把玉赎……”
话说到半就戛然而止。
即使拿到个人项目冠军,她们也没有团体赛冠军,又谈何奖金,赎块玉肯定是不够。
既然她身上有值钱玉坠,那为什当初外婆住院时候不拿出去换钱?
简常念看出她疑惑道:“很小时候,大概三四岁吧,和几个小伙伴在家附近水库玩,不小心失足落水,这块玉坠就是救那位叔叔遗落下来,那位叔叔把救上来后没有留下姓名就走,外婆说们要好好保管这块玉,兴许有天他会回来拿,但这多年直没有人来找过。”
原来是这样。
救命恩人留下来东西对她来说也是意义非凡吧,她不忍拿玉去换钱却舍得去换她莲花灯。
谢拾安眼里溢出丝真心实意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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