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个棒棒糖。”
彼时谢拾安放学也无处可去,家里也没有人给她做饭,她很饿但没有钱,只能趴在面包店橱窗上,看着里面各色各样蛋糕,闻着甜腻奶油香气,疯狂吞咽着口水。
有高年级学生路过,拿糖果来引诱她。
“
“诶,别动,认识她时候她才六岁,从小到大照顾她爷爷去世,父母也不怎管她,个六岁小孩整日在街上流浪,也是很可怜。”
仅仅只是代入下,简常念就觉得有些窒息,胸口某个地方隐隐作痛起来。
“那后来呢?”
“后来是她爷爷朋友,也是咱们滨海省队上任主教练方教练,给她交学费,让她重新回到学校上学,方教练忙,也不可能时时照顾着她,再说,人家也有自己家庭要养。”
“拾安个爹不疼娘不爱小孩,那时候经常被高年级学生欺负,家和她家是邻居,上下学路上经常能撞见她。”
“剪多长啊?”
简常念想想:“剪短吧,长发洗起来麻烦。”
“到肩膀可以嘛?”
“好。”
看着黑发缕缕滑落。
个子,骨架也长开,肩膀似乎也变宽点点,原本瘦下去颧骨慢慢回填,面容有丝少女神采。
再加上不断地去练体能,拉伸筋骨也改变整个人体态,看上去挺拔精神多。
她撩起衣服看,小腹上也练出马甲线,摸起来皮肤很是细腻,但手感却分外瓷实。
简常念又在镜子前转圈,看着队服背后印着“滨海省队”四个字傻笑起来。
正巧有人来敲门,简常念跑过去开门,是乔语初。
提起往事,乔语初也有些感慨。
“那时候拾安戒备心可强,跟在她身后起走想保护她,她还从地下捡石头来砸。”
简常念心情有点复杂,能让个天真无邪孩子害怕到有人出现在身后,第反应就是保护自己,她定过很不容易。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是怎熟起来?”
乔语初笑笑,轻轻拿剪刀修剪着她耳后碎发。
简常念:“看不出来语初姐还有这手呢。”
乔语初拿着剪刀像模像样。
“拾安小时候也给她剪过。”
简常念点点头:“怪不得,语初姐,你和拾安是从小就认识吗?”
乔语初把她脑袋摆正。
“哟,不错嘛,就是你这头发还得再拾掇拾掇,刘海都遮住眼睛。”乔语初乍见她,也眼前亮,把手里洗干净苹果递给她。
简常念对着镜子看,确实,自己本来就没什钱去街上理发,平时在家都是让外婆替自己剪剪,算上集训时间也有三个多月没修理过。
她把刘海扒拉上去:“自己拿剪刀剪剪吧。”
“嗐,这有什难,剪刀给,会。”乔语初三两下把手里苹果啃完,核扔进垃圾桶里。
简常念端坐在镜子前,脖子上围着毛巾,乔语初拿着剪刀站在她身后,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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