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如果您在天有灵知道您给做玩具,还能拿来救人话,应该也会高兴吧。”
“其实……都明白。”
失去亲人痛苦,没有谁能比她更感同身受。
乔语初怔:“所以你想帮她对吗?”
谢拾安微不可察地点下脑袋。
“那帮你起找。”
进门,她就直奔爷爷上锁书房,她也曾以为自己今生再也不会打开这扇门,直到今天。
推开厚重房门,灰尘和往事起翻涌而来。
爷爷熟悉工作台上还有木屑,刻刀和纂笔都凌乱地散落在桌面上。
书桌后面墙上,刻着深深浅浅几道印子,那是爷爷每年为她量身高时候画下,线终点在她六岁那年就戛然而止。
看她打开门,乔语初有些明白她想做什。
严新远索性不写,拿起烟斗点上烟丝,啪嗒啪嗒抽半袋烟之后,他还是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存折就要出门。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来。
严新远拉开门看,是梁教练。
“哟,要出门啊?正好,和其他几个助教起凑点钱,你给简常念带去吧。”
面对他推过来信封,严新远有些错愕:“这……”
奈何早在爷爷去世之后,这屋里就已经被人搜刮过遍,两个人找半天,也没发现什有价值东西,唯半成品是爷爷工作台上书签。
可半成品也不能拿出去换钱啊,书架桌椅什倒是他亲手打造,可太沉太重不好搬运,拿出去卖也不现实。
谢拾安站在原地思索会,脑中闪而过那盏莲花灯,因为是小孩子玩具,所以是唯没有被她爸搜刮走东西。
谢拾安从客厅书架上拿起那盏莲花灯,小心翼翼地拭去上面灰尘。
纵然万般不舍,但她看着爷爷笑眯眯遗像,在心底默默道:
“拾安,其实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谢拾安翻找东西脚步停下来,手撑在桌面上,紧紧扣着桌沿,肩膀有丝颤抖。
乔语初知道她难受,轻轻揽过她肩膀晃晃。
“们再想别办法。”
谢拾安抬起头来,眼角有些红。
梁教练也看见他手里存折,笑笑。
“们几个工资不多,还要养家糊口,大伙也都尽力,能帮点是点吧。”
严新远掌拍在他肩膀上:“替常念谢谢你们,也替滨海省队谢谢你们。”
***
乔语初跟着谢拾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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