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下药这种下作手段都想出来,严新远压满肚子火,医院里又不能抽烟,只好愤愤道:“还能怎处理,立马开除,报警!”
“开除孙倩同意,至于报警……”梁教练犹豫下:“她家庭情况你都清楚。”
严新远透过玻璃看眼睡着简常念。
“那就等她醒,自己决定怎处理吧。”
***
“大夫,她怎样?”
医生摘下口罩道:“幸亏送来及时,又服用剂量小,还吐过次,已经脱离危险,病人还很年轻,后续问题不大。”
严新远直看着手机里谢拾安发来视频,手微微颤抖着,听见动静才回过神来,起身。
“麻烦您,大夫。”
“先送回病房吧。”
把她说话原原本本录下来之后,谢拾安按保存键,顺手也给严新远也发份。
她收手机打算转身离去时候,又被人叫住。
“为什,为什你们个两个,都帮着简常念,你也是,乔语初也是,程真也是,就连严教练,都对她那好,那努力,他却从来不多看眼!”
谢拾安转过身去,淡淡道。
“如果不是严教练给你机会,你觉得你真能站在这里吗?被嫉妒蒙蔽双眼人,看不到别人优点,也看不到别人对她好。”
水洒到处都是,只要把证据销毁,就没人知道是她干。
看着她近乎癫狂行为,谢拾安并未阻止,眼里满是怜悯,静静地看着她。
孙倩终于有点回过味来,看看自己手里水杯,再看看不动如山谢拾安。
“这个,不是简常念?”
谢拾安倒也没瞒她。
孙倩来医院时候,简常念
他和乔语初行人推着轮床往病房走,等把人安顿好,看简常念还睡着,轻声嘱咐乔语初在这陪着她,自己蹑手蹑脚关上房门。
梁教练早在走廊上等着他呢。
严新远:“水杯拿去做鉴定吗?”
“送去医院检验科,就等出结果。”梁教练看他也眉头紧锁模样,又道。
“这事你打算怎处理?”
她走后,孙倩站在原地又哭又笑,凄凉声音传出去很远。
谢拾安抬头望向天际,忽然觉得眉心凉,她伸手接片雪花。
今冬第场雪已然落下。
***
经过漫长等待之后,抢救室门终于开,乔语初第个迎上去。
“前阵子乔语初买三个模样保温杯,只有杯套颜色不同,送简常念个,自己留个,还有个,你猜猜现在在谁手里呢?”
孙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里水杯,失声尖叫起来:“你把杯套颜色换?!”
谢拾安点点头:“没错,简常念那个水杯已经让梁教练送去医院,虽然她下午时候弄洒些,但应该很快就能查出里面有些什东西。”
她冷静是压垮孙倩心理防线最后根稻草。
“你是自己坦白,还是让现在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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