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着实没想到,秦扬个前国家队选手,打球也能打那脏,报复心还那强,怪不得会被国家队开除。
说到这里,谢拾安抬头看向简常念,她好像也和秦扬有什过节似,不然也没必要和她起打场在当时看来没什胜算比赛。
“那你和秦扬是怎……”
“没去集训队之前在家KTV兼职,上班第天他就对……”简常念拿着勺子手顿下,沉默半晌,眼眶就红。
她极力克制下,勉强笑笑,才又往下说。
谢拾安找到糖罐时候还在想:这个人是怎做到对她家厨房这若指掌?
昨晚发生太多事,又回来太晚,两个人现在才有空坐下来好好吃顿饭。
简常念也有好多话想问问她。
比如。
“你经常去俱乐部吗?”
简常念盯着她看会。
谢拾安有些莫名其妙:“脸上有花?”
简常念摇摇头:“没有。”
果然,她开口就打破可爱这个印象。
简常念心里阵恶寒,天啦噜,怎会觉得这个人有点可爱,定是昨晚没睡好。
“你做?”
简常念点点头:“对啊,身上只有四块钱,刚好块钱打豆浆,厨房里还有米,就煮粥,块钱买两个馒头,还有两块钱买两根黄瓜,都是素菜,你将就下。”
又是打豆浆又是买菜,回来还要做饭,她几点起床?
“如果没记错,菜市场离这很远。”
“早起习惯嘛,而且就当晨练,你快来吃啊,不然会凉。”
“后来他们把扔在KTV门口拳打脚踢,还拍很
看她和老板挺熟样子。
“嗯,初中就在那做陪练。”
那时候辰星俱乐部老板还不是曹睿呢。
“那你和秦扬……”
谢拾安拿勺子舀着碗里米粒:“他挑衅,和那天在公园里那个人说差不多,都是些污言秽语。”
谢拾安尝口豆浆:“没放糖啊?”
“啊?看你吃米线都是加辣,以为你不喜欢吃甜呢。”
谢拾安起身走向厨房翻箱倒柜:“糖放哪儿呢?”
简常念转过身去给她指明位置。
“就右边那个橱柜里,做饭时候看见。”
简常念笑有些没心没肺,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在她认知里,女生之间友谊大部分都是从“下课起去洗手间”开始,而慢慢加深重要节点之就是邀请对方去自己家玩,如果还能留宿话,那肯定就是关系特别好朋友。
谢拾安多次帮助她,又在她无处可去时候收留自己,简常念很想为她做些什,即使只是些微不足道小事。
“先去洗漱。”
洗漱完谢拾安回到餐桌前,半长发罕见地没扎起来,散在肩上,穿着宽松家居服,脚上踩着拖鞋还是小兔子耳朵,又懒懒打个呵欠模样,褪去平日里清冷淡漠,竟然还有丝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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