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为什不让说,是你背着简常念跑回来啊?”
谢拾安淡淡道:“没必要。”
“拾安……”乔语初停下手里吹风机,叫她声。
“多个朋友不好吗?”
谢拾安除在羽毛球技术上比较高傲之外,其实生活里还算和气,如果说个人性格可以分成外冷内热和外热内冷话,那她就是第三种,谁也不爱型,和气归和气,其实压根不上心。
“诶——”简常念伸出手想挽留,人已经在走廊上越走越远,隐约听见乔语初说什“你这个人真很奇怪诶”之类。
简常念心想,和谢拾安做朋友,真是难为她。
***
雨越下越大,台风也要来,因此室外训练全部取消,集训队员们也难得有个空闲下午。
雨水唰唰砸在玻璃上,窗外树影摇晃着。
“倒是你,跑哪去,半天不见人。”
“回宿舍,给你兑点红糖水,喏,快喝吧。”
谢拾安把手里拿着保温杯递给她。
简常念看看她,再看看乔语初,眨巴着眼睛,表情有些无辜。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下,想问下……是怎……从操场到医务室?”
初长发及腰,说话声音也轻轻柔柔,简直是让人如沐春风,和谢拾安那个死面瘫脸,形成鲜明对比。
难以想象,她们两个居然会是朋友。
不过想想她和周沐,倒也能说过去。
简常念虽然有些内向不爱说话,但既然别人对她示好,她也是很乐意多个朋友。
她本想再靠过去点和人握个手,谁知道手背上连着针头阻挠她动作。
这些年除她和橙汁儿之外,可以真正称得上是朋友人,几乎没有。
乔语初有时候就会想,如果她离开羽毛球队话,谢拾安该怎办呢?
空气寂静两秒,然后就听见谢拾安道。
乔语初回到宿舍就去洗澡,跑个3000米还真有些累,谢拾安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过会,乔语初回来,吹风机声音响起来,响没多会,又停。
“吵到你吗?”乔语初问。
谢拾安睁开眼:“没,没睡着。”
既然她没睡,宿舍里又只有她们两个人,乔语初便有搭没搭地和她聊天。
乔语初打开保温杯,把红糖水倒进杯盖里吹凉,眉眼弯弯笑着道。
“这个啊,是……”
她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断。
谢拾安托住她只胳膊,把人半拉半拽着拖走。
“你不是没事吗?走吧,回去喝。”
乔语初见她要起来,立马掀被子下床过去按住她。
“诶,你别动啊,医生说没有输完之前,不可以离开。”
“……”简常念刚想说什,房门嘎吱声轻响,谢拾安冷着脸走进来,把乔语初扶回自己床位上。
“医生说,你也不可以乱动。”
“没事啦,喝药肚子已经不痛。”乔语初笑笑,拉着她胳膊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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