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说道:“是意思是,你死后,见过妹妹吗?”
女鬼愣。
姜林换种问法:“这里为什空置?西南角尸体是怎回事?这里来过很强大厉鬼吗?”
听完他问题,女鬼沉默数息,似乎是在思索和回忆。
姜林也不催促,耐心等着她。
眼前这温柔善良公子也已经死。
她忽然哀哀哭起来。
姜林耐心等她哭完,才询问自己问题:“你是直留在这里吗?”
女鬼大概明白姜林找自己是有目,点点头:“自从死后,魂魄直被困在这个地方。您有什想问,定知无不言。”
“只是。”她语气有些不安,“清醒时候很少,常年也只在这后花园游荡,知道事情并不多。”
股温和灵力忽然包裹她,安抚她濒临崩溃情绪。
“已经过去。”温和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女鬼抬起头,看着眼前男人。
身上气息缓缓平静下来,黑雾散去,她忽然抬起衣袖遮住自己脸。
她如今模样,实在是自惭形秽啊。
厉鬼也是极难成,眼前这魂魄显然就没有化身厉鬼,只是死后到底有些不甘与执念,才强撑着这缕残魂,游荡在这人世间。
她最大痛苦和执念大概就是生前最后经历,所以逢人就询问有没有看到自己脸。
如这样魂魄,旁人回不回答她,是没有区别,她只会沉浸在自己执念里,直到魂魄消散。
姜林打束灵光给她,让这魂魄短暂恢复清明。
黑漆漆眼眶里多点光,重复呢喃话语也顿住。
过会儿,女鬼说道:“想起来!”
她语气里带着恐慌和害怕:“那天晚上,有很可怕气息过来。没看到它,只从旁边路过,就直接晕过去。”
鬼本来魂魄就不全,因为太过恐惧,她记忆直接封存这段。
此番姜林询问,她才再次记起来。
她说道:“醒来时
姜林点点头,问她:“你见过妹妹吗?”
女鬼记得他,也记得姜锦。
这对兄妹容貌十分出色,实在叫人看上眼就难以忘记。
她为难说道:“们都被关在不同地方,除吃喝之外都见不到人,没有见过她。”
她显然误会自己意思。
“不用这样。”姜林拿下脸上伪装,坦坦荡荡给她看。
“你看,和你样。”
“们都是受害者,不应该为此感到羞愧。该忏悔,是那些刽子手。”
女鬼呆呆看着他,终于明白什。
自己已经死。
那女鬼呆呆看着姜林,会儿之后,终于惊声道:“见过你!”
她说出这句话,仿佛才终于想起什,伸手去摸自己脸。
她忽然惨叫起来:“脸!脸!好疼啊!”
她似乎经受极大刺激,本就微弱魂光开始忽明忽灭。
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出数息,她这最后残魂也要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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