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伊莲娜熄灭熏香，重新戴好面具，朝右侧
指：
“风精灵说，往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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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遵照伊莲
片刻之后，她摘下
自己
供氧面罩。
墓道中空气凝滞、混浊不堪，人在里面呆久容易缺氧，不过好在也没有什
有毒气体，时半会儿倒不会危及生命。
女孩像尊红发雕像般，站在甬道中，双眼紧闭，微微抬头，手掌平摊在身侧，口中低声咏唱着些听不懂语言。
“这里太封闭……”
伊莲娜低声说道：
董靖听得直皱眉。
在座大得惊人前朝古墓里，他实在觉得分头行动不是个明智决定，而且若是遇到岔路就得分开，就他们这点儿人，根本走不出多远。
但让他纯碰运气来个二选其……
董家二少默默咬牙。
——他脸上戴能让他自由呼吸“面具”只能维持个把时辰，已经没有容许他们犯错余裕。
声音外，再无半丝杂音。
行人沿着甬道前行，又经过两个墓室，各堆些箱笼器皿类陪葬品，但他们都不是真正盗墓贼，对明器古董没有半分兴趣，只在墓室外探头看眼，发现没有自己要找陪葬士兵之后，立刻扭头就走。
路过第三个墓室以后，甬道便也到尽头。
或者更准确说，甬道在此处分为二，丁字形指向左右两个截然相反方向。
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它们都般宽窄、样黑暗，同样不知通往何方。
“风精灵们很虚弱，只能勉强回应
声音。”
说着，她从腰带里掏出根小尾指那长细细小棒子。
那是在赶路途中小女巫顺手制种通灵魔药——用艾草叶与菖蒲根部按照定比例混合，再搓成条后晒干所得熏香。
少女点燃熏香，股细细，带着香味白烟便袅袅升上半空。
令季鸫颇为惊讶是，烟气并不是往高处而去，反而在半空中忽然拐个弯儿，径直飘向右边那条岔路。
想到这里，董靖将视线转向女巫伊莲娜。
“说……”
少年垂着眼，不太情愿地揪揪自己麻花辫。
“你有办法算出们要找陪葬大军在哪个方向吗？”
伊莲娜听季鸫转述董靖要求之后，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很认真地侧头想想。
季小鸟用手肘捅捅董家二少腰眼，“怎样，你们家里有没有留下这座古墓地宫图纸？”
董靖表情十分为难。
确实，千年前参与陵墓设计和建造董家老祖宗有留下过些关于地宫构造图纸，但并不完全，只画核心且关键部分，根本不包括外围范围，而且经过千百年变迁，有些图纸已经遗失，又或者污损得难以辨认，董家二少实在不敢指望自己带来地图能给他们多少指示。
“那，咱们只有两个选择。”
季鸫摊摊手，“要二选碰碰运气，要分头行动，各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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