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之后,恐怖歌谣就流传开来。
后来还随着不明凶手分尸案越来越多而名声大噪,甚至有人给作谱子,补满歌词,录成单曲,放在网络上……
“喏,就是这首。”
樊鹿鸣说着,点开播放器。
空灵过头八音盒前奏响起,个十分萝莉音甜美女声,用刻意压低气音哼唱道:
……好痛,你脚可不可以借……好饿,你牙可不可以借……好冷,你皮可不可以借……
当时他正是酒意上头,睡得迷糊之时,只以为是在做梦,根本没当回事儿,还心很大以为是同伴恶作剧,咕哝着骂几句,让对方别来烦他睡觉。
直到条手臂传来剧疼,醉汉从睡梦中惊醒,才赫然发现,自己左手手腕已经被砍掉!
在极度疼痛中,醉汉彻底清酒,忍痛捂住自己还在飙血断手,踉踉跄跄地逃走。
离开之前,他边哭边回头,朝身后看眼——借着半空中高悬轮明月,他看个黑色影子!
到五米。
樊鹿鸣告诉季鸫:“这条河涌,在官方名称上,按照它在城市里位置命名为东四涌,但网上搜它名字,出现得最多却是叫‘索命涌’。”
这名字听就很不祥,季小鸟打个哆嗦,“怎个‘索命’法?”
“看到这条桥吗?”
樊鹿鸣点开自己在手机里存下图片,搁到季鸫面前,再用手指点点,“传说,只要在这条桥桥洞里过夜人,都会被厉鬼索命,惨死当场。”
——好痛,你脚可不可以借?好饿,你牙可不可以借?好渴,你舌可不可以借?
——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是个大好人,请代替死在这儿吧!
——好冷,你皮可不可
那黑影依稀是个人轮廓,此时骑在他同伴身上,双手高高地举起把砍刀,正下下地往他同伴身上招呼……
……
第二天,警方在桥洞下找到另个人支离破碎尸体。
只是与那断手醉汉口供不同,现场没有第三者出没痕迹——没有脚印,没有新鲜指纹,甚至连醉汉口中所谓“凶器”,那把砍刀,也样都没能找到!
于是那醉汉被警方当做杀害同伴第嫌疑人逮捕起来,几番审讯之后,又因为证据不足而给放,这桩好不容易有个活口分尸案,最后还是再度不之。
不管是哪座城市,总难免会有些无家可归人。
这些人通常会选择在桥洞下、废宅里或者其他有瓦遮头地方过夜。
然而只要是在“索命涌”桥洞下过夜人,第二日,他们尸体都会被其他人发现,而且死状极惨,每次都是支离破碎,身首异处。
唯例外,是有次,有两个醉酒夜归人结伴而行,然后起倒在桥底睡死过去。
半夜,正是半梦半醒时候,其中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推他身体,边推,还边低声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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