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身衣服……”
男人这才注意到季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打扮,顿悟:“你也遇到那玩意儿,对吧?”
季鸫表情严肃地点点头。
“们别在这儿说话。”
他抬手指指身后沃尔玛超市大门,“先进去再说。”
男人只回答两个字,又忽然跟只被踩尾巴猫似,蹦三尺高,“哈呦!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地上有——”
他猛地回身,瞪大双眼,表情狰狞地瞪向堆叠在门边那套西装。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你是说这个?”
他身高和季鸫差不多,但横向比例却足足比他宽倍,不过不是胖,而是壮,外套包裹着身腱子肉,弹性不错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两块胸肌简直快要把他T恤前襟崩开。
季鸫觉得就凭这人体型,完全可以去练摔跤。
“个狗嗷吕洞宾哟……”
男人手托住季鸫扫帚,另只手揉着被狠拍记肩膀,忿忿地说:“老子好心拉你哈,还挨你扫把!”
季鸫以前有个队友祖籍也在川渝,两人关系很好,兼之上下铺睡两年,以至于他早就听习惯队友方言口音,所以刚才这男人话,他连猜带蒙,还是听懂大半。
——WTF!
季鸫只来得及在心里发出声短促惊呼,人就以个五体投地姿势扑倒在地上,还随着惯性滑出足足米远。
他摔得有点儿懵,踉跄着爬起来,只觉得两条胳膊火辣辣地疼。
不过他现在也没空关心自己伤势,他第时间捡起掉落扫帚,看也不看就朝着身后拍过去。
“嗷呦!”
&&&&&&&&&
虽然季鸫不知道这座城市到底发生什,不过很明显,所有变故都发生得非常突然。
因为尽管居民全都消失,但城中切仍然保持着井井有
季鸫上前两步,从地上捡起西装侧袋旁金币,朝他扬扬,“这不过是枚硬币而已。”
男人脸上露出明显尴尬,他抬手搔搔自己脸颊,“刚还以为是……”
他换成普通话,不过还是带着明显川渝口音。
“你以为,是那种会把人烧成灰蜻蜓?”
季鸫接过话头。
从对方话语中,他起码得知这人并无恶意,刚才突然撞在他身上,用他自己话来说,好像也是为“救他”。
于是季鸫收回怼在男人头顶扫帚。
“你是谁?”
他警惕地打量着面前肌肉壮男。
“老子是……”
先是声男人惨叫,紧接着飚出句很具有地域特色怒吼声,
“你锅哈麻批!”
对方手忙脚乱地架住季鸫扫把,“眼睛瞎毬老唛?盯不到好撇嗦?”
季鸫这时才看清,方才将他撞飞出去,是个男青年。
男人看起来大约二十后半年纪,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头发理成板寸,气质虽然有些乡土,但不可否认,是个很符合传统审美定义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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