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攀住汪洋大海里
浮木，像
叶孤舟样随着浪涛翻涌起伏。
她听见
水声，大风刮过玻璃声音，也听见她粗重喘息声，夹杂着自己难耐娇/吟声，还听见她说她爱她。
陆青时只觉得前所未有安全感与满满爱意涌上心头，她闭上眼，实在是没有说话力气，用个吻来回答她。
雪停。
大雁南飞，日出东方，阳台上枯萎花盆里悄悄钻出株绿植。
陆青时干脆把脸侧过去埋进枕头里，太羞耻，她为什
要对她进行这种指导啊！
下次还是换她来好。
“点点……”
她微微勾起手指，某个人就呜咽出声。
消防教官粲然笑：“
还是很聪明嘛”
她看着她脸，眸中晦暗而幽深光，火苗在瞳孔里跃动。
陆青时轻轻咬住下唇，别过脸，微不可察点下头，脸红到耳根。
顾衍之空出只手在床头柜上窸窸窣窣，翻出只粉色包装袋。
光线昏暗，她只看见她线条明朗下颌，那东西在她指尖闪而过，下刻，陆青时猛地攥紧被单，弓起身子，咬紧下唇。
“唔……”异物感让她皱眉，眼角也因为这过度刺激而渗出生理泪水。
俯身：“以后不准提”
“好”陆青时唇齿里带着破碎气音回答她。
向来温柔人今晚有些失控，陆青时揪紧身下床单，布料摩擦声，以及某种隐秘声音让她脸色通红，再次承受不住仰起头大口喘息时候，余光瞥见床旁立着两小只宠物，猫狗正睁着圆溜溜眼睛，略带迷惑地看着床上这场属于成年人运动。
陆青时羞愤欲死：“关灯！关门！”
“唔……”消防教官从被子里拱出个头，舔舔唇角：“好”
窗帘缝隙里洒进来束阳光，投在斑驳地板上。
陆青时抱着被子，翻个身，只觉得身体被人揉碎打散重装样，她沉沉睁开眼，顾衍之端着杯水走过来，喂她喝下。
咕嘟咕嘟，杯温水下肚，缓解嗓子眼里焦渴，陆青时觉得好受些，有气无力地开口，声
“放……”
她想骂人，猝不及防被人拿捏住要害，余下话还未说完就变成抽气音。
顾衍之俯身下来，再度封上她唇：“从现在起，不会给你说话机会”
“唔……”
海浪层层拍打过来，将她推上沙滩，又似在云端浮沉，手脚软得提不起丝力气。
“痛吗？”
医生闭下眼睛，轻轻摇头：“不……就是不太舒服”
“那这样呢？”
“……”她红着脸，小声道：“左边点”
“这里？”
外面雪还在下，屋里高温却能将人融化。
温柔而又激烈，激烈而又克制，克制而又隐忍。
顾衍之停下来，吻着她唇，柔和地卷走她甜蜜，她搂紧她脖子，有些笨拙地回应着她。
耳边是她沉重呼吸：“可以吗？青时”
柔软和坚硬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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