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咬牙:“也只有你这个女朋友!”
不知不觉,雪又落下来,这是公历最后天,也意味着是今年最后场雪。
陆青时拉上窗帘,手里拿着个剥壳鸡蛋走到她身边,蹲下。
顾衍之乖乖伸出手,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光滑鸡蛋在她手背上滚来滚去。
也不知道她用多大力气,把傅磊打成那样,自己手也肿老高。
再睁开时候脸上带丝苦笑:“不论你做什选择,都是正确,确实不该和个时日无多人争,没有什意义,但你有没有想过,她要是天不死你就陪着她天,个月不死你就陪着她个月,要是辈子不死话……”
方知有心里紧:“当然不希望她死,但是辈子什,不可能也做不到”
她看着她,眼里是真挚爱意:“心里只有你,只是想在她最后这段日子里好好陪陪她”
于归略略提高声音:“为什要你来陪?你是她什人?她难道没有别什朋友吗?”
“她和样,没有朋友”方知有松开她手腕:“你有你陆老师,你好人姐,你师兄师姐,你同事们……”
缩。
那点火光明明灭灭,刺痛她眼,她以前是从不抽烟。
于归笑笑:“压力太大”
确实,最近忙,非常忙,新主任任命还没下来,陆青时挑起大梁,底下人也忙得团团转,她还得抽时间出来备考,今天这短暂休息时间也是熬两个通宵才得来。
方知有看着她模样,头发扎得有些凌乱,发丝垂下来遮住因为熬夜而通红眼睛,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
陆青时放下鸡蛋,又拿膏药替她细细涂抹开来,薄荷气息在屋内弥漫。
汉堡打个喷嚏,跑出卧室去追薯条玩。
她看着她侧脸,洗过澡半干长发挽起来,露出洁白脖颈,吊带裙下锁骨旁逸斜出,眼角还有点红,自从回来就没说过话。
顾衍之动动嘴唇:“对不起……”
手上按压动作轻缓些,陆青时摇摇头:“你做
“什都没有,只有她这唯个朋友”
她还记得母亲去世后,她沉溺于痛苦难以自拔,是安冉放场烟火点亮她星空。
这和于归在起感觉不样,因为是于归,她顾忌她感受,勉强打起精神,不能哭不能难过,彼时是另个人用她光和热给她温暖和支撑。
还有那些雪中送炭时候,安冉每次借她钱从来不问缘由,也不会让她还,每次都说在工资里扣,到月末发下来时候分都没少。
这些恩情,她辈子都铭记于心。
她心里软下:“回家吧”
“不”于归把烟头按熄在栏杆上,天台上风有些大,吹得白大褂猎猎作响。
“晚上还有台手术”
她说着,错过身往下走,方知有拉住她手腕:“小归,没有答应她”
于归闭下眼睛,可是你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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