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下移:阳性。
于归顿时五雷轰顶
“洗澡去,不洗澡不准上床啊”
早上洗脸时候,被针扎过地方隐隐作痛,于归又挤出点儿淤血来,拿碘伏消毒,草草用创可贴包便跑去上班。
她咬着包子跑进医院里,检验科同事刚好看见她:“哎于归,昨天你们科那个病人检验结果刚好出来,你拿走吧,就不送过去”
于归腾出只手在白大褂上擦擦,才接过来:“好,麻烦你”
转身时候正好又和病人家属撞在起,资料散落地,她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
“嘿说你……”
他话音未落,警官反手个肘击,轻飘飘落进自己怀里。
向南柯把人拖到角落里,抽出腰间配枪:“行动!”
“站住!不要动!警察!手抱头,蹲下!”踹开包厢大门时候,尖叫声四起。
向南柯把拎起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喽啰:“你们说新鲜玩意儿,就是这个啊?”
面色萎靡不振,说话时候轻轻磨着牙。
d,y犯。
几个人对视眼,点点头。
“要说啊,也是你们几个运气好,来正是时候,般人是进不这个门,看在老陈份儿上,今天让你们见见世面”
缉毒警和这小喽啰勾肩搭背,模仿长期吸d人模仿得惟妙惟肖:“那白面都吃腻,实在是没什劲儿”
“怎回事啊,走路不长眼睛啊,下次注意点儿”
“是是是”于归蹲下身去捡四散检验报告单。
血常规,生化,X光,胸片……
她收好,直到捡起来薄薄张纸。
HIV抗体初筛。
小喽啰啊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她把小袋白面甩在桌上,那东西看就不纯,添面粉,大发雷霆:“给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给挖出来!”
深更半夜,敲门声响起来,秦喧打着呵欠去开门:“哟~今天怎舍得到这里来啊?”
“这不是工作忙完就来嘛”包丰年说着,从门口鞋柜上取下拖鞋自己换,虽然神色从容,但秦喧还是留意到他领带乱,像是情急之下重新系上样,额头上也有薄汗,这个季节可不算热。
“你当这是旅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话是这说着,她还是倒杯水给他。
说罢,又打个呵欠,步履蹒跚起来:“这不才来你们这儿找点新鲜玩意儿嘛,上次老陈给那东西就够劲!是吧,老陈”
线人赶紧替他点根烟:“那可不,老陈东西谁敢说不好,您也不差那点儿钱不是”
听见“钱”字,小喽啰立马精神,看来是个大主顾。
行人从厨房出来,正好打个照面,缉毒警背在身后手比个手势,向南柯会意,按下耳麦:“各小组准备”
行荷枪实弹刑警贴着墙根溜进酒吧,线人上楼,向南柯走在最后,突然顿住脚步,送他们出来人直挺挺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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