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想要直接为他们正名,结果没有实质性证据只能作罢,后来想要收集证据,却频频受阻,想要为他们著书立传,又对当年真相所知有限,现在只是想要引导年轻辈站在局外人角度好好探讨下,让孩子们不带着情绪去解当年那些人所作所为,结果还是被老师训斥。感觉很失败,为什为他们正名之路如此之难。”
白溯如此行为不仅仅是为柳枕清,更多是为他兄长白榆,他想要告诉世人,他兄长所选之路,所追随之人都没有错,可是太难太难。
柳枕清之前劝过白溯,只可惜这孩子倔,给自己困住。
柳枕清拍着白溯肩膀道:“你要相信,你兄长他们既然敢走那样路,又怎会在乎身后名呢。他们会希望你好好过自己日子就好。”
白溯笑笑,当然
“对与错,可以留给后人讨论,不是们可以讨论,你读这多书竟然还是看不透,还不知道你吗?你想通过学子们激烈探讨,而为某人鸣冤,但是没意义,这里学子不是普通学子,是权贵之后,当你提出这个议题之时,你就在课堂待不下去。你好自为之!”
老院士说完,就气愤走。
白溯静立在假山旁,沉默不语,不会儿听到脚步声,回头看,顿时惊喜道:“柳兄?”
柳枕清看着白溯略微苍白脸色,无声叹口气,随即笑着上前打招呼。
“昨日刚刚得知战渊归来,去将军府,结果没看见你,本想今日再去柳府找你,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你,你个人?”白溯惊讶道。
来,带你四处转转吧。”
柳枕清对这里角角落落估计是比任何个学子都要熟悉,为使坏,能不熟悉地形吗?但是孩子这热情,柳枕清也不好打击,自然是乐意奉陪。
结果没想到刚刚绕道个地方就听到争论声。
“你这是什意思,只是让你来传授课,你就准备这个话题,你这是让难做。”
“老师,有何不妥?”
“刚刚云谦同起,看见你,就不用他带着逛,让他回院舍去。”柳枕清笑道。
白溯愣下,“你都听见?”
柳枕清点点头。
白溯尴尬道:“是不是挺没用?”
柳枕清问道:“为何这般想?”
柳枕清听,这不是白溯声音,白溯竟然在这里?
拐过走廊,果然看见不远处白溯正跟个白胡子老头争论,那应该也是院士。
想来大概是身为状元白溯偶尔会被要求过来授课。
“不妥,当然是大大不妥,跟你说过,关于柳枕清切施政都不允许讨论,你想给自己惹麻烦吗?”
“不讨论,如何明是非,避开不谈,如何辨对错,老师,您教,任何事情要有自己观点,不可随波逐流。那些政策,若是撇开柳枕清头衔,单独讨论,站在皇权角度如何,站在民生角度如何,站在大周角度又如何,老师还是觉得全是错误和罪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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