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脸色青红交错,时间还真没动弹。
“再让亲口,消消火。”贺阑挑挑眉又得寸进尺道。
秦予几乎瞪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是不是退让太多,让这家伙这不要脸。
结果贺阑只留只手按摩,另只手扣住秦予后脑,在阵抵抗之后,贺阑还是如愿以偿,秦予满眼挣扎最终还是闭上眼。
按摩结束,贺阑也是真不耍流氓,抱着秦予,两人都沉沉入眠,为正经事儿储存体力。
秦予懒得再废口舌,假装什都没有感觉到。反正这种贴贴在岛上种种意外中常常出现,在他看来,贺阑就是个管不住自己种马,他早就习以为常。
“要不,你跟说说你跟战渊小秘密,就不无耻。”
秦予冷哼声。
贺阑也是没辙,他解秦予这个人,咬死不说,那便是严刑逼供都没用。
贺阑不免抱怨道:“早知道昨晚趁你什都配合时候问就好。严刑逼供没用,这种逼供说不定有用。”贺阑说完还故意意有所指动下。
伸手推拿时候,却感觉手下肌肉都是紧绷。
贺阑眼眸闪,果然秦予没有表现那不在意呢,现在终于轮到他淡定。
贺阑这人淡定得意就没脸没皮,也不再压制自己,随着推拿前后动作就逐渐坐实,点点试探秦予底线,调戏到底。
终于秦予忍受不住,“贺云度!你若是管不住,可以帮你净身!”
贺阑流氓勾唇,“没办法,它面对你好像是有点不受控,这种姿势,记忆残留迫不得已,你让上来应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还是说你是故意。”
另边,霍风冽还是将事情如实告知柳枕清。
“他在岛上看到他义父心腹出入过。”
柳枕清脸色微变,“现在东厂忠于谁?”
原本东厂和锦衣卫都该是完全忠于皇帝人才对。
霍风冽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若是忠于皇
秦予瞬间愤怒回头看向贺阑,把推开“滚下去,不需要!”
贺阑往后躲,看着秦予红唇张合,虽然是在怒斥,却还是诱人很,突然道:“嘴这硬,亲时候怎这软?难道是感觉错?”
秦予愣,就见贺阑突然扑过来,抱住就是顿吻,吻到秦予快窒息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贺阑拉着趴在他身上,而贺阑双手还在帮自己按摩,仿佛这样姿势更加受用些。
秦予想要起身,却被贺阑禁锢住。
“再动,就不管。”贺阑威胁动动。
秦予冷声道:“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还能禽兽。不想按就滚下来。”
“放心,裤子都没脱呢,不算禽兽,再说,中午就要行动,再无耻也不能再增加你负担。”贺阑按摩不停说道。
秦予心中好笑,说好像他无耻,自己就会答应般,他贺阑未免太自以为是。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无耻?”
“是你让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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