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愣,本来厚脸
“啊呀,夜晚,沐浴,亲手……照顾……”其实贺阑说时候,余光更多是看向床上秦予,见秦予好像陷入深思,嘴上更加不留情。
某些不合时宜画面在脑海中闪而过,柳枕清脸都僵,二狗那个笨蛋是不是不知道越煦浅对他可能有意思啊,帮忙药浴,也不知道避嫌!
柳枕清转头就看到贺阑饶有兴趣看着他,柳枕清也不傻,他哪能总是被人逗着玩呢,直接起身道:“算,不打扰你们,贺兄,你也别说秦兄难伺候,不是说今晚定要给他上药吗?就不妨碍你。”
此话出,贺阑瞬间脸色变,立马跳起来道:“什时候……”
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东西袭来,伸手接,果然是刚刚喝完药碗,力道还不小。
“怎被情敌赶出来?”贺阑嘲笑道:“早就说过吧。”
秦予趴在床上,看着两个不请自来家伙,默默无语,但是听闻这话还是看向柳枕清。
柳枕清脸无所谓道:“反正在这里也待不多久。”
“看越公子挺愿意帮忙,万到时候要跟战渊起呢。”
柳枕清心理阵不自在,但还是开口道:“越公子足智多谋,若是愿意帮忙,对大家而言是好事。”
病情明明不允许,别吓好吗?”
柳枕清松开人,看着霍风冽恢复漆黑双眸,却发现霍风冽正用种极为挣扎眼神直勾勾看着他。
霍风冽张张嘴,那句“清哥,送你走吧。”始终在嘴边打转,最终还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眼前人,眼底都是难掩挣扎。
这样挣扎放在柳枕清眼中就是另个意思,难道刚刚自己主动抱抱,让这孩子有些压抑不住感情。
咳咳,既然如此,干嘛不让他陪着,麻烦人家越煦浅干嘛?
贺阑转头就看到秦予冷若冰霜脸,赶紧道:“是他胡说。”
结果柳枕清已经溜烟跑。
贺阑顿时气结,就听到秦予道:“滚出去。”
“又让滚?”贺阑指着自己道:“是担心你才要留下,你看战渊那强悍生病不是也要人看顾吗?”
秦予眯着眼睛,直接道:“这说,你晚上要睡在这里。”
“哇,柳兄真是大度啊。”贺阑幸灾乐祸道。
柳枕清脸理所应当,为啥不大度,反正二狗喜欢是他,越煦浅就算再有想法也没用。
“他们现在在干嘛?”
“药浴。”
贺阑听,立马怪声怪气哦声,听得柳枕清哪哪都不对。
最终从药浴开始,柳枕清就被越煦浅以各种理由赶走。
这是人家地盘,用着人家大夫,柳枕清根本没有自主权,而且混蛋二狗还向着越煦浅,让他回去养伤。
而且越煦浅私下挑衅意味越来越浓烈,让柳枕清认知到哪怕霍风冽没心思,但是并不代表越煦浅没有。
这妥妥把他当情敌防备。
越煦浅霸占着霍风冽,柳枕清只能跑来找贺阑和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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