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笑不行,转身就看到秦予正冷冷看着他,贺阑立马狗腿上前想要扶着人。“送你回去。”
但是依旧被秦予避开接触,“道听途书事情,又拿来骗人。”
贺阑挑眉道:“这叫促进他人感情。”说完又忍不住微微侧脸,目光探究从秦予脸上扫过,“你是为柳兄打抱不平,还是听说战渊可能跟越公子有关系而不高兴呢?”
秦予不解看贺阑眼,“无聊。”说完就要走,却被贺阑把抓住手腕。
秦予脚步顿,回头看人,贺阑神情似乎跟没反应过来般,等注意到秦予瞪视才转拉为扶,似乎还是想要扶人。却被秦予无情打开,当面关门。
公子现在正在跟霍兄叙旧,还是过段时间吧。”
“也对,他们是很多年朋友,这般巧遇定然要说很久。”说道这里,贺阑突然打趣对着柳枕清道:“话说你知道霍越两家世交事情吗?”
柳枕清点头,当然知道。
“告诉你个小秘密哦,曾经有霍家长辈,想给越煦浅和战渊联姻呢。”贺阑八卦道。
柳枕清阵惊讶道:“越煦浅是男子。”
门外,贺阑愣愣看着自己手,秦予手腕好细……确是细,之前他只手都能擒住秦予两只手手腕。
门内,秦予抬脚往床边走,每步都很疼,但是秦予只是微微蹙眉,走到床边,趴下去,才稍微好受点,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腕,那上面还有没有消退青紫痕迹,这些可不是刚刚那简单抓留下。
“蛮力怪!”秦予轻轻骂句,然后疲惫闭上眼。突然窗外传来翅膀扇动声音,那是东厂联络信鸽。
秦予瞬间睁眼,眼中闪而过凝重。
“当然知道,但那时候霍家不是没办法吗?男也不在乎啦。”贺阑笑着道:“所以你要看好战渊哦,免得被抢走。毕竟还有儿时情谊在。”
柳枕清直接无语白贺阑眼,“这你放心,绝对不可能。”
二狗喜欢可是他,怎可能跟越煦浅有情况,就是兄弟情而已。
贺阑却笑着道:“怎这次不说你对战渊没意思?”
柳枕清顿时噎住,“都没有!”说完就尴尬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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