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疯狂
吼叫过后，华金山长吁
口起，“对不起，古社长，也是出于无奈。”
居然又有人叫古社长！
“什
无奈？把变成小白鼠无奈？”
“首先，们为你好，不忍心你成为个被毁容者——你父亲是蓝衣社老社长，若你变成那副魔鬼样子，就算死也没面目再见你父亲。其次，高能虽然死，但他身上秘密还在，们必须让高能活着——唯办法，就是由你代替他身份，当然这将取决与你能否醒来。”
“所以你给安排个新人生？”
本是高能最大敌人，现在却戴上他脸，成为山寨版高能，并深深爱着他父亲与母亲，刻骨地痛恨所谓蓝衣社！
也许，就是魔鬼。
“现在，你相信吗？”电脑屏幕上恢复常青视频，“至于那个夜晚，你和高能在杭州酒店里谈些什？又做些什？再没有人知道。”
但着急地嚷起来：“不，你们不是同伙吗？怎会不知道呢？”
“那个晚上以后，你就和所有人失去联系，你电话永远是关机状态，们不知道你带着高能去哪里？知道两个星期以后——华金山，这个由你来说吧。”
华金山点点头，“事实上不但给你换上高能脸，还给你声带做个微小手术，这样就能使你声音变得和高能很像，加上你与高能年龄相同，身高体形都很像，如此就天衣无缝。们又给你做张仿真面具，戴在死去高能脸上。当高能父母与你妈妈赶到杭州，看到却是古英雄尸体，与深度昏迷中高能。”
“天哪，你让妈妈受多大痛苦！”
“可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害死高能，你将让高能父母承受多大痛苦？何况如果不给你换脸话，你妈妈见到，将是个被毁容植物人儿子，她痛苦将不亚于见到你尸体。”
“害死高能？”
常青在视频里遥控指挥，华金山必恭必敬地说：“是，常先生。在古英雄把高能带走两个星期后，晚上正好在杭州分院，突然接到古英雄电话，只有断断续续几个字，大意就是‘快出来救’！感到非常奇怪，想到古英雄可能还在杭州，就跑到医院外面，正巧看到几十米外隧道口，发生场严重车祸。急忙叫人过来帮忙，发现重伤高能很快就死亡，古英雄虽然活下来，却陷入深度昏迷，面部严重受损，确切地说是毁容——古英雄是蓝衣社社长，们必须救他！恰好，在秘密研究人脸移植手术，而死去高能脸完好无损。当晚进行手术，将高能脸移植到古英雄身上。”
“不！不要再说！”
站起来把封住华金山嘴巴，真想把他脸撕下来！
但南宫迅速按住，仓库喇叭里也响起常青声音，“贤侄！冷静！请冷静！”
“谁让你们这做？还不如当场让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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