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地下车，却没看清那人
长相，他做
个手势说：“请！”
跟着他走进
见大仓库，看来就像二战片里战斗机长哭，简直有半个足球场这
大。高高顶棚上亮着几十盏灯泡，刺得有些晃眼，许久才看清那个人脸——居然是他！
没法相信自己眼睛，但确实就是这张面目可惜脸，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冷冷地瞥眼，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车辆，便在夜路里打开远光灯，照出两边残破围墙与枯树。如同恐怖片光影效果。
“是谁害死高能？同时也害惨？”
“就是你自己。”
端木良突然个急转弯，差点撞到对面电线杆子上。
惯性令急往前冲去，却又被安全带死死拉回来，肩膀被勒得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喝起来：“你要找死吗？”
他如释重负地拍拍肩膀，而厌恶地推开他手。
“到底是怎回事？也许对自己解还远远不够？”
“没错，古英雄，你太不解自己！”端木良胸有成竹地坐回到办公桌前，“今晚，已经约好个人，他会把全部真相都告诉你。”
今晚。
时间到。
高能？“
“对不起，已经说过，2006年秋天那个深夜，并不是带走高能，而是你——古英雄！”
古英雄！
他居然当面说粗真实姓名，接下来他还想说什干什？
“你说是谁？带走高能人是谁？”
“到！”车子已转入家废弃工厂，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仿佛刚刚经历过大轰炸。
端木良先下车，恐惧地缩在车里不敢下来，看到个黑影迅速过来，帮打开车门。
绑架？
“请下车吧。”那个黑影发出沉闷声音，听着倒有几分耳熟，“古先生！”
还是第次有人叫“古先生”。
黑夜给城市蒙上面纱，弯新月栖上柳枝，转眼又被浓元吞没，车窗外狂风呼啸，让想起月黑风高四个字。
端木良开着他奥迪A4，带驶入工业区条小路，白天这里遍布灰尘与集装箱卡车，夜晚就彻底陷入沉睡。只有那连绵巍峨厂房建筑，夜色里画下史前怪兽般剪影。
“你要带去哪？”
紧张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被安全带牢牢得固定住，不由得联想起年零七个月前，那场几乎断送性命车祸。
“你在担心历史重演？”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端木良站起来瞪大眼睛，指鼻子，“在杭州深夜造访高能房间，并在凌晨和高能起离开年轻男子——正是你自己？”
刹那间，他话让彻底懵。
“……不……不……不可能！”
那个人不应该是蓝衣社吗？怎会是古英雄呢？在整个事件中，不是最无辜受害者吗？难道不是受害者，而是……不！不敢再想象下去。
“好，古英雄，以后不用再演戏，也不必再叫你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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