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还是不递?进抑或不进?
又次要被撕成两半,背靠在墙上猛烈地深呼吸。田露再次不耐烦地叫唤:"怎啦?快点进来啊!"
她这句话仿佛是只大手,难以抗拒地向压来。
应该这做吗?
干吗要想那多?恨自己,恨自己为什要给自己绑上那多铁链,恨自己为什要做什事都要想好应该OR不应该!
可笑命运,正残忍地撕扯着,感觉马上要分裂成两半!
不!
挥拳砸在墙上,拳头绽出几点血丝。两个自己决斗,无论最终谁胜谁败,灭亡都将是自己。
所有酒精都已散去,彻底清醒,脸上不再火辣辣,浑身上下反而片冰冷,每寸皮肤都仿佛被抽去精神,在欲望夜里瑟瑟发抖。
挣扎着走出田露卧室,却听到卫生间里水声停,田露隔着门对说:"高能,把浴巾递给。"
就像在命令她奴仆,而手在触到浴巾前,又哆嗦着收回来。
浴室门半开半闭,湿润热气不断涌出来,带着田露身体里气味。
就当犹豫再三,她又叫:"高能,动作快点!找不到浴巾吗?那你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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