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空,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但确实失去记忆,只记得醒来以后事,请不要再纠缠,什都不知道,好吗?"
海风吹乱他头发,他步步逼近说:"不,不相信,不相信个人会彻底失去记忆,在脑子里点痕迹都留不下来,定能够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找回你往事。"
"够,难道不想找回来吗?比任何人都更想要恢复记忆!"
"所以们在帮助你,让你回到当年发生过环境里,找回你丢失记忆。请你看看这月光,看看这黑夜大海,看看们四个人,切都像是时光倒流,回到那个落魄晚上。们都彼此道出心底秘密,说大学时代骗个女孩感情,严寒说他小时候偷走同学手表,方小案说他以前杀死过只猫,你想起来吗?"
严寒与方小案都羞愧地摇摇头,看来这些全是真。他描述每句话,都宛如电影画面,却只能激起想象,而无法勾回真正记忆。
叫到这里,就为看月亮喝啤酒吗?"
"干吗叫陆总?太见外!在这里大家都是兄弟。"他喝大口啤酒,突然指着说,"高能,你还记得2006年10月11日晚上吗?那晚也是们四个人,在公司培训最后晚,也是跑到这个地方,同样面对着明亮月光,喝着啤酒吃着海鲜。"
"对不起,想不起来,你还要让重复多少遍?车祸使丢失记忆,以前全部记忆,都忘得干二净!"
陆海空站在海边悬崖上,月光照着他消瘦脸,他摇摇头说:"严寒,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严寒也喝大口啤酒,"那晚就是们四个人,当时都觉得工作不太顺利,就起到海边来喝闷酒,记得总共喝掉两箱啤酒呢。"
"请不要再说,什都想不起来,脑子要爆炸!"
但陆海空紧追不舍:"至于亲爱你——高能,却是第个喝醉,当时你心底深藏苦闷,要比们所有人都强烈几百倍。你痛苦地流下眼泪,说出关于你家族秘密。这个秘密是如此离奇,却又如此重要,牵涉到千千万万人,牵涉到个古老传说,还有个庞大帝国!"
"什?家族秘密?"
严寒和方小案都点点头,
陆海空指着方小案说:"你呢?"
"也不会忘记,那时刚刚失恋,正好在月光下借酒消愁,酒量最差是高能,没喝几杯就要倒。"
方小案说完拍拍肩膀,又给倒杯啤酒。
在充满咸味海风中,茫然地看着陆海空、严寒、方小案——他们三个人在月光下形成剪影,渐渐投射到眼睛里,仿佛化成他们所说景象,同样也是这样悬崖绝壁,同样也是这样海上月光,同样也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这些只是想象,真正记忆仍然空白片,没有,没有,没有他们所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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