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含泪:“明澹……你,你弄得,好疼。”
明澹跪在他面前,他凝望着漾月,柔声道:“不会杀你,漾月……只是看眼。”
他近乎病态地哀求:“只是想看眼……你心里,究竟有没有。”
漾月眼泪滚落下来,他抽泣道:“会不会,死掉?”
“不会。”明澹垂眸,缓缓将那颗心掏出来,目光落在那鲜红跳动东西上,温柔神色又次变
突如其来问话明显别有用心,漾月却接坦然,“是,想。”
楚栖心头微微颤。
他觉得漾月有些傻,也许是因为经历事情太少,让他对危险嗅觉变得迟钝,但楚栖却在那句话冒出来时候就意识到。
这句话仿佛是压死明澹最后根稻草,他缓缓站起来,慢慢在漾月面前踱步,他呼吸急促,像是头竭力抑制怒意野兽,他克制地道:“你想做帝君……你想做帝君,所以,你希望死,哪怕为你,可以豁出命去,你还是希望……死。”
“跟那个没关系,说过,不希望你死,和如果你死就由来做帝君并不冲突。”漾月开始不高兴:“你快点放,这个链子弄好疼,明澹……”
漾月显然也是这样认为:“没有丢下你,因为你受伤,带着你,跑不快。”
“你受伤时候,从来没有抛下过你。”
“有让你丢下你,是你不肯丢。”漾月说:“而且你不也都没死?如果们两个人起话,就会造成你上次救那种后果,两个人都差点被杀。”
“就是不明白这点,在愿意与你同生共死之后,你还是可以毫不犹豫把重伤丢下……”
“上次?”漾月不舒服地动动,无辜道:“是你让赶快跑。”
楚栖胸口阵剧痛。
漾月愣愣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
只修长手穿透他胸膛。
跳跃心脏被只手轻轻地握住,漾月睫毛抖抖,唇边鲜血溢出,他茫然仰起脸看向明澹:“……”
鲜血如小泉般从口中滑落,浓稠血色落在红衣上,看不出来。
“让你走你便走,你明知道临渊有多恨,你还是把个人丢在那里,你知道遭遇什吗?”
“看出你命不该绝,顶多受些皮肉之苦。”漾月又晃晃手腕,道:“明澹,你快点把放,这样很不舒服。”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把放在心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把当朋友,从未见过有人可以像你样无情无义,哪怕只是朋友!!”明澹眼睛发红,盯着他眼神里染上刻骨恨意:“你不在乎死活,不在乎痛苦,也不在乎灵魂被丢入炼狱!”
漾月皱起眉,看他片刻,道:“那不然呢?如今天界战力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你被抓,或者陨落,还有可以勉强支撑,如果们两个起陨落,天界不是又要大难临头?”
“你是不是很想做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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