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低头,看到他落在地上长善,于是又将他放下来,弯腰捡起来。
被他夹着楚栖脚底触地,急忙又抓住他衣袖,道:“那,那师父,你给下蛊,是因为不疼?”
“你说呢?”
楚栖皱起脸,想不出来:“不知道。”
“如果师父不疼你,
“难受,难受,难受!”楚栖强调:“它就是在咬,就是在咬!”
坏蛋恢复无理取闹。
神君起身,却陡然被他把勾住他脖子,他不肯放手,神君便无法直身,只好单手将他抱起来,任由他如大型挂件般提溜在身上,耐心十足地道:“它真没有咬你,你好好想想,为什会难受,是不是因为师父给你下虫,你觉得自己要受人摆布才难受?”
楚栖全神贯注地去感知。
因为这突如其来毒虫,他变得十分慎重,究竟是为什会难受,是因为要受人摆布,还是因为被咬,这关系到他小命能不能保住问题,断断马虎不得,
“从现在开始。”神君无视他话,字句地道:“如果你感觉心里像火煎样,很难受,就要告诉师父。”
楚栖清澈眸子瞬不瞬地盯着他,神君认认真真地说:“不然会死。”
楚栖缩下肩膀,不确定地摸摸自己心口。
神君温声道:“怎?”
楚栖微微颤抖着,道:“现在,就,就……”
头,否则,必毒虫噬心而死。”
楚栖当即举起手:“小七发誓,如果再无故起要杀师父念头,必定毒虫噬心而死。”
“好生狡猾。”神君评价,笑意未达眼底:“何为无故?何为有故?”
“……如果师父欺负小七,就是有故。”
“怎算欺负?”神君凑近他,柔声道:“在小七心脏种只毒蛊,算?”
“不是。”楚栖给出思考结果:“就是被咬。”
“说它没有动。”
“它又没有长在你心里,你怎知道它没有动?”
“就是知道。”神君学他,道:“你不是被它咬。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因为受师父摆布,是不是因为师父给你下毒虫,你觉得师父不疼你?”
楚栖瞪他,但还是听话地去思考。
神君上眼睑下压,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他眉头微颦,眼底藏着看不透意味深长:“不要撒谎,它现在很乖,没有欺负小七。”
楚栖再次愣住。
“只有在你对师父起杀念时候,它才会咬你。”
楚栖委屈没边儿,徒劳地解释:“真没有,没有要杀师父。”
“那你是不会难受。”
楚栖愣下。
神君手缓缓从他胸口离开,道:“在你心脏位置,种噬心蛊。就按你说,如果无故对师父起杀念,就受毒虫噬心而死。”
事情发生太突然,楚栖下意识摸下胸口:“你,你怎能,这样……”
“你太不听话。”神君说:“要知道,你有没有心。”
楚栖气发抖:“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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