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喉结滚动,终究是松手,道:“说什,听不清。”
“呜呜。”楚栖抹抹眼泪,脸颊很快因为那无情掐肿起指痕,他继续黏着神君,带着哽咽道:“徒儿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漾月事情就交给,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说你不是明澹对手。”
“你已经知道是他在搞鬼?”
“没有,切都只是猜测。”神君道:“当年漾月也就与他关系稍微亲密些,直在为他办事。”
他这话每次听起来都十分怪异,神君看他眼,想就此问些什,最终还是咽下去。
“你接下来怎办?”
“什呀?”
神君短暂地整理下思绪,刚要开口,黏糊糊小东西第三次贴上来,他皱眉,道:“你都回来,还要锁着?”
楚栖眼巴巴地看眼他手腕上黑锁,那黑映着神君皮肤分外白,是惹人心动对比色,他道:“觉得好看。”
别人说这种话或许可以当做是玩笑,但楚栖说这种话,那必然是真这样想。
神君毫不怀疑,如果告诉他吃帝君脑子可以继承记忆,在打得过对方情况下,他定会将帝君脑壳掀开,把脑子给挖吃掉。
楚栖身上野性是刻在骨子里,弱肉强食是他生存法则,或许吃掉帝君脑子就跟吃猪脑样,对于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楚栖给他顺顺气儿,又甜甜问他:“师父你真早就觉得是你积累福报?”
“开始没觉得。”神君动动,手腕上锁链发出碰撞声让他心中窝火:“你哪里像是福报,分明是来索命。”
“哦。”
神君看眼他红肿脸。毫无疑问臭小
神君横眉:“什?”
楚栖没有重复给他听,他听话地将那锁链隐去,还贴心地亲亲腕子上被磨红地方,却猝不及防被捏住脸颊,神君阴沉道:“事已至此,你还不肯放?”
“唔,疼。”楚栖扒他手,对方却捏着不松,冷冷道:“你已经知道是谁给你性命,才叫你今世如此猖狂,你不感恩戴德,伏地跪拜,竟还恩将仇报,将你再生父母锁在这里,是忘记给你装良心?”
“木有,忘借……”楚栖脸被捏通红变形,他眼泪汪汪,口齿不清地道:“雏二……有事即止胡骑挠……”
许是真被掐疼,他泪凝于睫,表情看上去委屈又可怜。
楚栖亲他,又来拨弄他衣服,阵响声之后,楚栖手被重重拍下。
他不满地缩手,道:“还生气呢?”
神君沉默地将他推开,不知死活东西果真又缠上来,烂泥样腻在他身上,边扒拉他,边黏糊糊地喊:“师父,师父。”
每次推拒都伴随着锁链之声,神君被吵得头痛,胸前衣服也在他颇具心机扒拉下变得松散,他抬手拉下滑落衣衫,忍不住又来拍那只手。
楚栖疼抽,委屈地扁嘴,“会轻轻,不弄疼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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