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够……”楚镜终于找到自己声音:“别这残忍……”
楚栖看他会儿,求夸表情收敛,冷冷道:“你还是不要说话。”
楚镜当真无法再说话
楚镜嘴唇抖动,他想喊小七,嗓子却像是被什堵住。
“你回来三姐就病倒!个道长说要把你赶出去,否则宫里还会发生很可怕事……”楚冀眼泪和血流在起,“你是个小灾星,你娘是妖妃……啊啊啊眼睛!”
楚栖摘他眼珠,抬手丢给小九,面无表情道:“现在发生事,够可怕?”
“小七……错,错……”楚冀终于转口风:“不该那样对你,错,你饶吧……小七,你刚回来时候还对你很好,给你送夜明珠,小七哥哥求你求你……啊啊母后不会放过你!楚栖你这个疯子——!”
“母后,穿小小貂,定也是要剥她皮。”
要如何还回去。”
这条路上连上伺候奴才也不过寥寥几人,此刻皆口不能言,脚不能动。
那把窄小匕首滑出袖口,被只细白手握住。
他身白衣,衣袂仿佛浸水般动不动,整个人弥漫出股渗人阴气。他阴森森地走过去,阴森森地骑在楚冀身上,后者瞪大眼睛:“楚栖,你想干什?你刚回来,就要与结仇?母后若知道啊啊啊……”
刀刃插进皮肤,深达寸,薄薄面皮定是被刺穿,显然骨头都吃刀尖,楚栖略显费劲地划下去,随口道:“当年带回来那只小小貂,是阿娘送小貂生。”
楚栖将他脸刮得稀巴烂,嘴角上扬,缓缓起身,挥手道:“小九,来吃好吃。”
小九不动,他连楚栖刚才丢眼珠子都没吃。
“你吃饱是吧?”楚栖想想,道:“你看他脸,还不够烂,你去多啄几下,嗯?”
在他隐含威胁眼神里,小九抖抖精神,飞上楚冀胸膛,楚冀只眼睛已经被鲜血模糊,他立刻闭上眼睛,徒劳地喊:“不要不要不要……”
楚栖转脸,看向楚镜,那双漆黑眼珠重新变得剔透,脸求夸奖模样:“你看,说过,早晚要报仇。”
楚冀疼每根血液都在挣扎:“你这个疯子!!”
“……可是它不见。”楚栖划下去,拔出刀,再□□,换个位置划下去,每次都透过皮肤刺入脸骨:“看你母后身上那条,倒是像极小小貂,你说,那是不是?”
“不是!二皇兄!救啊二皇兄!!”
楚镜个字都喊不出来,若他可以阻止,定不会眼睁睁看着。
“如果不是,那它去哪儿?”楚栖边划,边说:“这世界上,那多雪貂,为什非要抢?养花,开那漂亮,你们也要把它打碎……哪里得罪你们?回来之前,父皇说有六个哥哥,还有好多阿娘,都会对好……你们说谎,骗人,还要栽赃陷害……你们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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