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容易动容人,定很容易被别人骗走,还是要把他藏起来才能安心。
隔壁罚跪那间定室就极好,门关上,点光都不透,就是需要打根结实些锁链,不然可能拴不住他。
果然还是要做他个人神啊,只给他个人看,只让他个人摸,只为他个人而活。他思想,身体,所有温柔疼惜,同情怜悯,也都该只属于楚栖人。
漾月也好,天道也罢,都有多远死多远。
他难得有认定东西,就算是毁,也绝不要再分给别人半点。
许是因为他身上糅着天真残忍两个极端,神君在世间游荡九千多年,见过无数悲苦之人,从未有人能短短几句话便令他痛惜不已。
他抚着楚栖柔软发,向他许诺:“下世,去寻司命天君,为你重新批命。”
“那楚栖怎办呢?”
楚栖怎办呢?楚栖又做错什呢?楚栖就活该没人疼没人爱,活该被毁容被鞭笞,活该千人唾万人指?
楚栖眼睛很亮,乌溜溜地盯着人时候,会有种天真稚气。
“师父。”楚栖漫不经心地敛睫,指尖揉上神君后颈,细细慢慢地滑下后领口,停留在第节脊椎处来回摩擦,嗓音如指尖动作叫人心绪紊乱:“徒儿命苦,劳您多疼疼,行?”
像不停蹭人小猫崽,哀哀喵喵,不知羞耻。
因为想要,所以去要,全凭本能。
神君默然半晌,终是张开双臂,稳稳地将小猫崽搂在怀里,暂为安慰。
楚栖下巴贴在他肩头,猝不及防愣下,随即不受控制地扬起唇角。
好好个美人,怎这般心软好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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