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不懂何为避讳,但那刻,他忽然觉得神君被浸入团浓
楚栖被他这副宁死不从模样给逗心情大好,搭在他肩膀手顺势扯。凉意入肩,神君蓦然睁眼,瞪他。
这好看人生气时候也实在是好看极,怒意激起薄红在那无双容颜上铺开,更衬有几分俏美,楚栖扬起唇角,指尖揉揉他肩胛骨,清亮眸子里藏着隐隐戏弄。
“有。”司方不甘不愿:“名字并非杜撰。”
“你自己取?”
“无可奉告。”
倘若此刻能够动弹,楚栖绝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但此刻他受制于人,唯能做反抗竟只有将脸重重偏开。
楚栖听到他沉沉呼吸,饱含郁郁之怒,胸口起伏。
他伸手去把司方下巴,遭到抗拒,便用几分力气,神君下巴被捏泛红,陡然与他对视,眸中涌出凛冽杀意:“待本尊禁锢解除,定要你悔来人世。”
楚栖浑不在意,他直接窝在神君宽厚怀里,指尖从下巴滑下,碰碰他凸起喉结,道:“听说你单名有个易字,是杜撰还是真?”
他油盐不进,悍然无惧,司方闭上眼睛,将郁怒藏胸,不再多言。
楚栖回宫两年,直被逼着识文断字,并无时间钻研男欢女爱。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宫里头两年,他见过景帝与宠妃,也见过皇子与娇妾。
神君嘴唇微凉,柔软饱满,楚栖能嗅到他身上馥郁冷香,甚至觉得他齿间也定然清冽。
本能地嘬口。
神君瞳孔不可思议地张大,浑身每寸骨血都写着匪夷所思。
他护佑南唐千余年,积威甚重,德行兼备,说句万民拥戴举国朝拜也不为过,他确定只要是南唐人,不说绝对敬仰,但最起码尊重也应当有。
楚栖看他,指尖在他肩膀轻敲,凉意加重面积,司方深吸口气,“是,位仙友所赠。”
“什样仙友?”
司方易沉默片刻,嗓音微哑:“你若再咄咄逼人……”
“就逼你。”楚栖真情实感迷惑:“你现在能奈何?”
这模样实在过于欠揍,司方易目光晦暗,杀意虽敛,却明显更为可怕,像是被触到底线。
“你说说嘛。”楚栖好奇极:“好想想如何唤你。”
司方不语。
“你若不说,便扒你衣裳。”
司方眉头紧锁,或恼或恨,咬肌微微发紧,仍未给他个眼神。
“看来神君是希望快些动手。”
如何能想到,这世上竟有人对他抱有如此卑劣不堪肮脏想法。
毕竟就连那人间最尊贵皇帝陛下,在他面前也当毕恭毕敬,看他眼都唯恐是亵渎,更不要说在他统领之下、常年接受敬神训教导民众。
而楚栖,竟敢坦然对他行轻薄之举,在清晰地知道自己是渎神情况下,做出渎神行为。
这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完全颠覆他对凡人认知。
他足足震惊十几息,神情才从难以置信过度到怫然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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