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会儿,呐呐道:“,每时每刻都在后悔,那些好记忆,坏记忆……每次想起来,都犹如万剑穿心。”
叶白思弯着唇,“是?”
“嗯。”
“真好。”叶白思温和地说:“这是今天听过,最让人高兴事情。”
“……那。”段琛卑微地说:“待会送你回酒店,多讲些,让你多高兴高兴?”
叶白思趴在护栏上,没有再说话。
段琛呼吸着和他同样空气,吹着与他同样海风,眼眶忽然又有些发烫。他轻轻吐出口气,道:“你,这些年……过好?”
“好啊。”长发被风吹动,叶白思道:“过可好,有目标,有朋友,有家人,有事业。自己当老板真特别好,谁气都不用受。”
段琛点点头,道:“那就好。”
“你呢?”叶白思眼神带着好奇:“你过好?”
甲板。
叶白思双手搭在甲板上,醉醺醺地望着漆黑海平面,嗓音带着点软:“你还没死心呀。”
段琛:“……”
又次被逮到,段琛没有躲避,他缓缓走过去,扶着护栏来看叶白思。叶白思仰着头,侧脸柔美无暇,懒洋洋地道:“不要告诉,这是你安排。”
“不是。”段琛解释:“不知道你会在这儿。”
“……不好。”
他正要悲痛,却听叶白思扑哧笑。
他笑那灿烂,眼睛里像是闪着星光,段琛呆呆看着,感觉,有被这个笑容治愈到。
下秒,他就听到叶白思说:“那可真是太好。”
段琛:“……”
叶白思手肘撑在护栏上,单手支着脑袋,疑惑地歪头看他:“那你跟出来干什?”
“……”段琛哑声,他把目光重新投向海平面,道:“担心你个人来甲板,万出什事。”
“又不会跳海。”叶白思笑声,道:“就是喝得有点头晕,出来吹吹风,醒醒酒。”
叶白思,愿意跟他说话。
他看上去和多年前样,好像又回到当年那个时候状态。段琛也没忍住笑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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