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琛。”齐杰强忍住骂他冲动:“在他提出分手之后,你拿八年之约拴住他,你明明知道他情绪不对,你不去搞清楚为什不对,居然还答应他卖礼物?”
“只想他能高兴点,那样说之后,他确高兴,所以……”
“不要说。”戚直打断他,他看着自己好友,颇感头痛道:“你不用说,都知道,他高兴,所以你也就放心,就当这件事已经过去,对不对?”
段琛不语,明显是默认。
“在你们感情出现问题前提,又是那种语境下,他说卖礼物,就是希望你可以表现在乎他点,你应该拒绝他,告诉他礼物都是你精心挑选,为什突然想卖掉。”
“提过……”段琛说:“他还说,把礼物都还给,那天很忙,只能先拿八年之约栓住他,说好回来再详谈……可是回来时候,他像是变个人,说什,他都嗯,好像什都没发生过。”
齐杰开始凌乱,段琛平时不喜欢说私事,他从来没想过,有人能把恋爱谈成这样:“所以,你就,就当做无事发生?”
“当然没有。”或许是打开话匣子,段琛语气有些无助:“观察他两天,有天……”
记忆似乎渐渐串联起来。
有天,叶白思忽然轻声问他:“想把你送礼物都卖掉,你觉得怎样?”
五年前某次对话连接在起。
“打做什?”是自己声音,段琛知道,那是在开玩笑:“哎,还好只喜欢你脸和身体,这凶,谁能受得你?”
而叶白思当时表情,却好像有点不对劲。
齐杰张张嘴巴,他终于开始不站段琛:“你傻吧?你俩谈恋爱你说这话?这不是往人心里捅刀子?”
“不可能单纯因为这个。”戚直道:“如果这句话是你们刚在起时候说,叶白思只会当做玩笑,除非那个时候,你们之间已经开始出问题。”
齐杰接戚直话:“可是你却答应,这就代表你根本不在乎他,不在乎你们之间信物,就好像,那些东西对你来说根
那是他两天来第次主动和段琛说话,段琛原本绷紧情绪微微松,淡淡看他眼,矜持地回答:“随你高兴。”
齐杰都意识到不对劲儿:“所以,他卖东西之前,也是征求过你同意?”
段琛说不出话。
戚直眉心跳下:“你答应他?”
“他那几天很不开心,如果卖掉礼物能让他开心……”
商场通道里,叶白思说过话还时刻响在耳边。
“以为们至少有三年,渐渐发现你可能只有两年零十个月是真正爱,然后被迫发现,或许是两年零十个月……”
而他开这个玩笑,是在八年之约之后。
那个时候,叶白思已经明示过,怀疑他不爱他。
戚直:“如果没有别事情发生,们姑且把那句话当做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他应该会跟你提分手,而不是变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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