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段琛道:“你才不会做这凶残事。”
他最解叶白思,谨小慎微,良善可欺,别人稍微大声点,他就吓得说不出话,怎可能有胆子去砸别人车?
叶白思:“……”
他放弃跟段琛交流,直接越过他往外走,途径那辆可怜新车时,叶白思瞥过去眼,对身后段琛道:“你觉得多大风,才能把那大盆栽吹下来?”
盆子已经沉进车玻璃,但支棱在外面枯死根茎却有成人手臂般粗。
”
段琛不甘不愿地把手臂从他腰间离开,叶白思转身与他之间留出距离,段琛却上前两步,条件反射地堵住他去路,几乎是下意识想跟叶白思说点什,可在对方看过来时候,舌头又变得不听使唤。
“你,你怎回事?”好在脑子反应快,很快找到话题,段琛沉着脸道:“被欺负不吭声,被冤枉也不反驳,看你刚才那副大义凛然样子,如果不是话,是不是就承认?”
叶白思确没想赖,他坦然道:“车确是砸,没什不能承认。”
当然,段琛刚才站出来,确为他免去桩麻烦,他十分感激。
“从盆栽体积来看,风确难以吹动。”段琛只扫眼,便又追上来,并再次为他找到开脱借口:“可你就能搬得动?”
“……”
太有道理,叶白思个偏旁部首都不想再与他说。
段琛沉默下去,他静静凝视叶白思会儿,在对方困惑眼神里,慢慢笑起来。
“你说,车是你砸?”段琛哄小孩样地道:“你为什要砸他车?”
因为对方提到叶白玉。叶白思道:“看他不顺眼。”
段琛比叶白思稍微高点,他微微低头,观察着叶白思表情,评价道:“不够凶。”
叶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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