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代理翻译官嵇师兄现在正在气头上,门心思想按着他睡觉休息,不论外界怎,嵇鹤都不会好
“他回话,”嵇鹤对路听琴咬耳朵,本正经地传话道,“他说自己已经能变成货真价实龙崽子,现在壮得很不用担心,让你早点休息别再瞎折腾,毕竟刚醒没多久也不容易。”
“师兄,觉得你在瞎编。”路听琴小声道。
路听琴挣动下,想离开嵇鹤自己坐直身体。但他沉睡快三个月,身体机能近乎停止,刚醒来几天实在没什力气,脑中晕,又靠回去。
制止住白珊后,路听琴便失去意识,再醒来时眼前是片虚无,不时有火花闪现。他记得在龙宫时双眼刺痛,知道自己视觉出问题,再之后,他知道自己听觉也有毛病,只能听见别人紧挨着耳边说话。
明白回到玄清门后,他昏沉地又睡十几天。就在前不久刚醒来,晕乎地想起重霜事,恰巧,嵇鹤说重霜回来。
嵇鹤拢着路听琴没有马上回话。他垂下眼帘,指尖挑起路听琴绺白发。
路听琴长发还是往常样柔顺,像抹脆弱月光安静地待在嵇鹤手中。
奶橘探头探脑地从路听琴身旁钻出来,刚才她被嵇鹤用净化决从头到尾狠狠刷遍才被允许上榻,没蹭会,嵇鹤话就带走路听琴注意力。
奶橘委屈地嘤几声,脸埋在路听琴手背上左蹭右蹭,尾巴啪嗒啪嗒地拍着被子。
“……有谁在说话吗?”路听琴感觉到点声音,但朦朦胧胧地听不清楚。他茫然对嵇鹤问道。“嵇师兄……”
“瞎编又怎样,”嵇鹤恨道,“你还要不要命,赶紧睡觉,休息够才能好。”
“哦,但不想睡。”路听琴声音有几分孩子气。他向不把自己代入到躯壳里,还没有太反应过来自己要面对些什,“重霜……既然没事就过来,叶师兄在吧。”
“是。”重霜额头磕在地砖上,稍微往前又挪点,声音沙哑,微不可闻。
嵇鹤对路听琴道:“你不用管他们,想说什就直接说。”
路听琴歪歪头,觉得嵇鹤说有道理。他现在仿佛在片寂静白雾中,只知道自己躺靠在榻上,外界来谁、在做什、是哭是笑律不清楚,只能靠嵇鹤来转述。
路听琴还在病中,叫着嵇师兄语调软软。嵇鹤坚持瞬间土崩瓦解。他原本不赞同路听琴让重霜进屋,现在垂下头,凑在路听琴耳边解说道:
“刚才是猫在闹,不用管。你徒弟已经进来,现在跪在地上。叶忘归不用说吧,在不在都样。”
路听琴点头。他嗅到空气中丝微弱血腥味,担忧道:“重霜,你没事?”
路听琴话音刚落,来自嵇鹤、叶忘归和重霜自己净化诀同时落在重霜身上。重霜垂下头,跪着往后挪点,艰难地挤出声音,“禀师尊,弟子已完成化形,没有任何问题。”
路听琴微微侧头,蹭过嵇鹤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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