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
“你打算冒充这个人身份?”
“金棕色头发,相似身形,简直就是为量身定做。而且那封信,也很有意思,更何况,还有免费酒店……”
“总觉得免费酒店是重点……”
那是名少女素描。素描中,少女戴着蝴蝶结草帽,含着明亮笑。她坐在匹小马上,穿着女士骑装,看起来像是哪个贵族家小姐。
“所以大致就只有这些东西?”林槐坐在马车上,看着楚天舒举动。
“唔……差不多就是这样。”楚天舒点点头。
他从草丛里把原本属于他们自己箱子提出来,连同男人原本行李起放在马车上。接着,他挖个坑,将那男人尸体,点点地埋进去。
——在将男人身体埋进去之前,他没忘记把男人特制有着许多暗袋斗篷大衣脱下来,放在马车上。
都市。薄雾终年不散,空气阴冷潮湿,金钱与艺术,浮华上流社会与喧嚣下流社会,都在此共存。想,你或许会在这里——茶话会所即将举行之地——发现你所需要,最后份材料?”
“试着提前些天来到这里,相信你会在这里找到你想要。知道你是名完美主义者,完美主义,对艺术至高追求,也是们每名艺术家宿命。期待你将最完美作品带到茶话会上。届时们将同,再品味这起盛宴。”
“来雾城,你会知道是谁,x月x日,会在茶话会上等你。”
“你真挚朋友,茶话会举办者。”
“莫尔斯。”
林槐坐在马车上看着他举动。他纳闷道:“你要做什?”
回答他,是在他头上揉揉手。
“在寻找,”楚天舒低沉道,他似乎会点伪音技巧,将声音低沉下来后,便又是原本男声,“寻找个……”
林槐:……?
楚天舒:“重新变成男人机会。”
“莫尔斯”几个字母由极细花体字写成,像是某种危险而充满诱惑记号。楚天舒将这封信来回读两遍,确认自己无法再得到任何有效信息,然后便将它放进包裹里。
“艺术家茶话会?他作品,是这个香水吗?”林槐拎着香水,他没有拧开盖子,只是在瓶身上嗅嗅,“唔,‘艺术家乐园’、‘献上件艺术品’,总感觉这封信,似乎意有所指啊。”
楚天舒则从马车上找出男人行李和公文包。男人行李很简单——不过几件换洗衣物,些财物和书籍罢。而他公文包里则分门别类地放着些票据、信件、旧报纸乃至照片。从信件中可以看到,男人早在个月之前便已去信订下雾城里家宾馆,今日便是他预定入住时间。
“真是困就有人递上枕头,这下子钱也有,住宿也有。”楚天舒吊儿郎当地道,他熟练地将那些信件放回公文包里去,却有张纸片,从信件中跌落下来。
他捡起纸片,纸片上,居然是幅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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