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林槐搓搓手指,看着躺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样画家,“总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变态……”
在放松筋骨后,
许久之后,他听见周盈声音。
“在成为煞时,曾听过段呓语。”
“那段呓语由两个不同声音组成,个声音告诉要‘扩散’,个声音告诉要‘聚拢’,他们唯共同点是……”
“故乡。”
“他们告诉,有个地方,是,是们所有,生而为鬼事物故乡。”
“啧,你们艺术家说话都这酸吗?”林槐扬起下巴,手指敲敲桌子,“既然你想做冤大头,那就直接问……”
他淡色嘴唇中吐出句话:“你知道,文县是什地方吗?”
周盈怔:“文县?”
“诞生于那个地方,不,又或者说是……第二次诞生。”林槐笑笑,“在那里,曾经遇见过个小女孩。叫她……幽幽。”
“幽若幽。”
周盈静静地看着他,林槐道:“不过也确实没有听到,原本打算每10分钟,说次这句话,没想到你来得这快。”
周盈:……
梅兰竹三女正把画家殴打得佛升天二佛出窍,周盈就在这样声音中淡淡道:“你不怕袭击你?”
要是换只鬼说这话,只是贻笑大方,然而周盈和普通厉鬼不同。
他是煞。
“不知道这个所谓‘故乡’具体代指,也不知道它背后所对应是什东西,但是……”
“当你说到‘文县’那两个字时,想到它。”周盈平平道,“们源头,们‘故乡’。”
凌晨点。
男人仰躺在冰凉地板上。
他脸上遍布青紫淤痕,嘴角处还残留着被硬生生灌下昏睡奶茶痕迹。即使是已经陷入昏迷,他仍然紧紧皱着眉头,像是依旧在忍受着非人痛苦,并在林槐脚步临近时,不由自主地抖动下。
“但是……”
“怎可能诞生在出生之前呢?”他轻声道,“如果说时间是条长河话,诞生于长河中游、行走至下游、行至拐点,怎会回溯至上游处呢?所以……”
周盈静静听着。
“你身为煞,知道这个地方吗?”
林槐依旧闭着双眼。
超越红衣之上存在。
两人初次交手是在周盈主场,因此林槐差点大意失荆州。然而如今位于春雨公寓中,周盈身为外来户口,能力自然地受到限制。两人称得上是势均力敌。
“语气别那生硬,帮过你大忙,不是?”林槐耸耸肩,“拿出点对待与你不计前嫌还给予你帮助恩人良好态度吧。”
周盈道:“没有收下那枚戒指。”
“过去时光已经尘埃落定,再次交换过去信物也不会挽回当时心情。把戒指留给他,让他用其维持自己死后魂魄,留在画中好生修炼。”他淡淡道,“不过你若有什事,便直说吧。不是为报恩情,只是做自己想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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