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
‘离开202时,是关门啊?’
警惕涌上她心头。楼道里空无人,她转转眼珠,进入虚掩着大门202。
202里依旧昏暗而寒冷。家具被白布遮掩着,像是曾经盖
楚天舒抓下杂志:“啊?你还在啊?”
小女孩:……
“不过可以理解你对于‘生活’心情。”小女孩略有些不爽地道,“就像偶尔做梦时,会梦见开心场景也不是捉回那只‘宠物’,而是……”
而是她和心爱狗狗起在走廊里玩闹着、奔跑着场景。
……
失去吸引力。你依然想去外面世界,却只是想在不同地方去给他寄封明信片。你发现比起这个世界,你更想和他待在起。曾经被你唾弃地称之为庸俗饭桌、餐盘、洗干净晾起来衣服、商场里庸庸碌碌行人……都因为有他而充满吸引力。你近乎恐惧地发现,自己变。”
这本该是和她所询问事情毫无关系回答,小女孩却静静地听着。
“然而从那天开始,你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世界正在改变。它不是个会为你提供安稳生活舞台。你所追求、你所研究那些东西……决定着你命运,你开始学会恐惧,学会愤怒,并意识到失去。真相和安稳生活从来不是个选择题,而是个并列命题。你可以不知道真相,但你必须掌握真相,只要……”
楚天舒瞳孔里浮现出层淡淡金光,像是有万千数据流在其中奔走:“只要你想要留下你所珍爱切。”
小女孩很安静,楚天舒也很安静,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
女孩顺着楼梯走回2楼,或许是因为难得地和人谈心,她心情相当轻松愉快。
然而在走到半时……
“等等!所以完全没有问清楚地震到底是什原因啊!”小女孩欲哭无泪地跺跺脚,“为什话题突然就被人带跑啊!”
她咬咬牙齿,终于叹息着放弃这件事:不管怎说,公寓“地震”事也和她毫无关系,她总觉得这种层面上事情,并不是她个小小半身红衣能够关注。
这样想着,二楼走廊已经出现在她眼前。在看到虚掩着二楼房门时,小女孩微微凛。
“很快就会集齐再次进入门里钥匙。”楚天舒指指天花板,“从开始就知道,有什东西在注视着这个世界。”
他笑笑:“有时候觉得生活应该会比现在更残酷点。不知道‘它’是什东西,但越靠近‘它’,便越觉得恐惧。说起来实在是有些丢脸啊……可能是因为……”
“有人热爱真相本身,而却只是想要维持着现在世界,继续生活下去。”楚天舒随手扯个本子盖住自己脸,“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太不酷,如果是少年漫主角说出这种毫无志气话,定会被诸多读者追着打负分吧……”
小女孩:……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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