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高等教育
你应该比谁都相信科学，这个科学世界是没有鬼，所谓‘鬼’，都是人心中恐惧幻影——这是你大学时在杂志专栏上留下
句话。就像所有国产灵异恐怖电影结局不是精神病就是主角做
个梦，咳咳……”
在说出最后那句话后，精英男脸很明显地扭曲下，像是被谁咬口。团银白色毛绒从他脚边溜过，对差点破功他露出个龇牙咧嘴笑容。
碍于视线死角，棒球帽男并没有看到这
什、什
催眠治疗？
什、什人格分裂？
“你都在说什？什人格治疗，什精神分裂？”棒球帽男大声道，“你再胡说八道，
就叫物管……不，报警！”
“知道你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像你这样患者，见过很多。确，承认自己具有心理障碍，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件很难事。”精英男说，“你刚才在梦中所看见，就是你在被催眠后、所看见潜意识里世界……”
“你开什玩笑，荒谬！”棒球帽男大怒，“看见明明是鬼……”
“鬼！刚刚看见鬼！”在怔愣片刻后，棒球帽男大喊着，“没有脸鬼！很多鬼，还有物管……物管在用斧子劈门……”
他刚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便听见精英男叹息声。
“你情况，已经大致解。”
棒球帽男：？
他环顾四侧，这里确是他家。
棒球帽男是在片纯白光芒照耀下醒过来。
“啊——！”
身下椅子发出嘎吱嘎吱声音，他大睁着双眼，看着天空。
不断有汗珠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鬼——鬼——！”
说到“鬼”这个尾音时候，他明显窒。精英男于是不疾不徐道：“荒谬？邱先生，既然你已经约做心理治疗，就不要尝试逃离自己问题。”
棒球帽男：……
“你是个受过高等教育人，在成为专栏作家之前，你在xx科技大学获得过学士学位——这些都是你在接受治疗之前告诉。”精英男把个病历本扔给他。
棒球帽男：？？
病历本上确确实实是他字迹。
不是，这是什情况，为什会在这里，不，本来就应该在自己家里……跑错片场？他为什会在这里？
无数个问题在棒球帽男脑内盘旋着，到头来，都汇成个问题。
“你是……”
“催眠治疗很成功。”精英男说，“你确有轻度人格分裂倾向。”
那人句话，让棒球帽男把接下来话语都憋回去。
“冷静点。”带着金丝眼镜男人说着，“喝口水。”
他声音出奇冷静，像是冰水，顷刻间便将焦躁棒球帽男浇个透顶。
棒球帽男脸懵逼地看着他把水杯推向自己。
这是个他从来没见过男人。
这个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浅蓝色衬衫和件白大褂。他头发梳得很顺，看起来像是个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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