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根针。
针?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困惑。他拈着针,正在思索之际,耳边便传来声惊呼。
“汪!”
楚天舒发出声叫
“看起来所有人中,只有她看不见这个小女孩。”楚天舒在门后评价道,“这个小女孩气息很古怪。”
林槐低下头,闭上眼用力嗅嗅。
“是红衣气息,”他笃定道,“应该是红衣,但很弱,很奇怪……像是和什东西,粘连在起……”
他低头看向那串黏糊糊棕色脚印,意外地在其中看到许多细小银色事物。
“这是什?”
粉衣女子茫然地从手机中抬起头来,她似乎完全没有弄清楚林槐阻拦缘由。
“有什事吗?”她极度不耐烦道。
“虽然以身份开口对你说这些话很奇怪,不过还是想麻烦您件事。”林槐尽量以服务人员语气发言,“可以麻烦您多管管您家孩子吗?”
在林槐说出这句话后,女子露出迷惑眼神:“孩子?什孩子?”
力作用是相互,迷惑力量也是相互。在女子陷入疑惑中后,林槐也同样陷入疑惑。
题决心。
“这是钥匙。”女白领将自己房间钥匙放在林槐桌子上,“今天就麻烦你。”
林槐道:“没关系,不客气。”
在女白领之后,蓝毛衣女和棒球帽男也离开公寓。
蓝毛衣女脸上还带着泪痕,她神经质地用湿纸巾擦着自己手臂,就好像那上面有什脏东西似。
他低头,要用手捡起脚印中东西。楚天舒却叼着纸巾盒,从房间里蹬蹬蹬地跑过来。
“用这个垫着手。”他咬着纸巾盒,含混不清地道,“免得脏手。”
林槐:“啧,你嫌弃脏?”
楚天舒:“不要随便开启渣攻贱受奇怪片场啊喂!”
在楚天舒吐槽声中,林槐扯张纸巾,垫在手里捡起那枚亮闪闪事物。
‘她不知道自己有孩子?还是说,她在装傻……’
正在林槐思考要不要火上浇油之际,粉衣女人将手机贴近自己耳朵,似乎在聆听段语音。
很快,她对着发出温柔如水声音:“马上就到……”
粉衣女人似乎丧失自己回复林槐话语心情。她握着手机,匆匆地走。
穿着红棉袄小女孩流着鼻涕,签着她衣角,始终跟在她身后。
和这群形形色色多姿多彩邻居比起来,棒球帽男却像极个正常人。他在路过林槐时,甚至和他打个招呼:“今天可能有好几个快递,麻烦你帮收下。”
“快递”两个字让林槐想起某些回忆。他记住这个回答。
在五楼人离开后,便是三楼单亲妈妈。她走得极快,身后则跟着那个穿着破棉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双破旧布鞋,上面沾满泥巴。她每走步,地上便多出些带泥脚印。
考虑到物管职责中“维持公共卫生”这点,林槐敲敲窗户,拦住这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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