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密密麻麻,都是棕黑色种子!
林槐和路锦回到房间。
这次路锦连d区都d区不出来。他坐在床上,突然呜呜呜地开始哭。
“想回家……想妈……”他呜咽着,“以后再也不乱氪金,再也不和她吵架……”
杜重山站在他们门口,看着路锦这幅凄凄惨惨样子,抓口薯片道:
那个男人胸口,居然高耸起来!
他边走着,边抠挖着自己手臂。他像是完全察觉不到自己身体异样,只是徒然地用指甲抓着手臂。
“好痒啊……好痒啊……”
男人指甲抓在手臂上,从袖口露出皮肤,竟然是黑乎乎。昨天他将手臂抓千疮百孔,鲜血直流,而如今他抓在自己手臂之上,居然多出在某种坚硬表层上抠挖“刷拉拉”声音!
“好痒啊……好痒啊……”
杜重山:……
“要是实在找不到庇护人话,你也可以考虑逃出这个白城啊。”杜重山耸耸肩,“虽然说这个白墙很光滑,又很高,但是要是有特殊能力话,也不定出不出去哦。”
路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尽管林槐和路锦显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另边肌肉男,则将它记在心里。
他早就注意到杜重山不对劲,因此很有几分觉得他深藏不露。而他身上,也恰好有类似道具。
。”
“艹,爸爸你认真吗?”路锦抱怨道,“快被你压断脖子。”
林槐:“……嗯?”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路锦急忙解释道。
两个人维持着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姿势,逛完整个c区和d区,然而让他们相当沮丧是,无论是风铃声音、外貌、还是大小,都完全没有任何值得关注地方。
男人抱怨着,他声音极为扭曲古怪,像个疯癫女人。他拐拐地,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走回自己房间。
“林槐……”林槐听见路锦颤巍巍声音,“你看见吗……他手臂上……”
“看到。”林槐轻声说。
他们擦肩而过,尽管只是瞬,林槐依旧看到他,bao露在外脖颈上、皮肤上切!
那粗大、被撑开毛孔中……
“要不要试试呢?”
他这样想着,楼梯上,又传来有人上楼声音。
哒、哒、哒。
上楼,是普通男人。
他刚出现时候,林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
他们回到大红楼时已经是晚间。路锦十分沮丧:“唉,再这样下去,都是第五天……”
林槐:“嗯。”
“第六天晚上就要指定庇护人,艹,为什这快啊!”路锦抓抓脑袋,“明明第七天晚上才需要住进去,为什偏要提前天?这个设置除缩短答题时间还有任何意义吗?”
“可能是想让你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天吧。”
杜重山说着风凉话,靠在墙壁上吃薯片。林槐鄙夷地给他个白眼:“公款吃喝公款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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