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看他慌里慌张模样,有些恶趣味地笑。他恶作剧成功,心情大好,又道:“刚刚说过,‘你要是再不放开就舔你啊’,只是你自己没听见……”
楚天舒:“你你你……刚刚摸完栏杆还没洗手!”
林槐:……
快乐时光总是如此短暂,称得上是有些暧昧和旖旎氛围也同样如此。楚天舒看着脸色瞬间阴沉得快要滴水林槐,脑后滴下颗冷汗:“……,刚才说话,你听清楚没有?”
林槐:“哦。”
就像是,有个小小、软软、凉凉东西,在他手心处转转,而后迅速滑过。
那是……
啊?
啊啊啊?
楚天舒:“……%##&!!!!”
都被来自他人只手牢牢捂住、无法动弹。林槐眨眨眼,从这从未有过、被人以不容置疑强势态度所压制情况中,感觉到丝微妙。
这种微妙说不清是因被束缚而产生不满,又或是因那人手掌过于温暖而产生别扭与不适……但月光下,做出这切青年眼神又是那样冷和认真,向讨厌被控制林槐在那刻,居然并不因此而觉得讨厌。
但是被人捂住感觉确实不太好受……在僵持片刻后,楚天舒先开口道:“抱歉时情急……你先找个地方躲着……不,战略性撤退好吗?”
想到林槐性格,他纠正自己说法。然而被他捂住人却眨眨眼睛,小声地发出点“噫呜呜噫”声音,眼里有点不满。
他听起来像是想说什话。
他转过头,深红裙摆在空中划过道花开般轨迹。在林槐背过身后,楚天舒终于找回理智,他又道:“你到那根电线杆背后去啊,那里是视线死角。”
林槐言不发地走过去,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听这个沙雕话……在他安顿自己后,楚天舒又说:“保持好这个偷看
差点大叫起来导致两人翻车人变成楚天舒。他像是被烙铁烫到般,迅速地放开手。他甚至用左手狠狠抓住自己右手手腕,似乎是在防止自己做出任何不适当动作。
……比如因过于激动,而拳打到墙壁上之类。
造成这切始作俑者则慢条斯理地把舌头缩回嘴里,并拢拢自己被楚天舒弄乱假发。楚天舒目瞪口呆,满脸通红:“你你你……”
“……说好久‘你放开’。”林槐说着,将垂下来缕假发撩到耳后,“刚刚也对你下过最后通牒。”
楚天舒:“你你你……”
……看起来是不想撤退样子啊。楚天舒想着,对林槐天不怕地不怕性格有些头疼。
“现在不是你可以随便任性时候,”楚天舒盯眼那边暗巷,小声说,“具体原因会儿会告诉你,反正就是……”
被他堵住嘴林槐:“##%#……!!”
楚天舒:“你……”
他还未来得及进行下步嘴炮,手心里传来点异样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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