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想办法证明你姐姐清白。”楚天舒很认真地说。他脸上脱去以往玩世不恭,让林槐时都说不出话
居然是个纸人。
乖乖躺在他掌心,是两个手拉手小人。个小人嘴不甘地咧着,像是在大笑,另边却是在哭。他循着声音来源,走到后院,只见个头发花白老婆婆,坐在院子里,手持把红色剪刀,嘴里念念有词地在剪纸。
在她旁边,叠着几沓黄色纸钱。她似乎非常熟练,不需要在纸上画上轮廓,只用剪刀,便轻轻松松剪下两个手拉手小人。小人纸片飘得满院都是,在风中打着旋儿,被吹到边。
她看起来好老。
“这是妈妈。”任秋站在他身后,轻声道,“姐姐死后……她就疯。”
“好失望,还以为你会害怕呢。”
他原本以为楚天舒会留在冯爱玲院子里,等待厉鬼来袭并进行观察,没想到对方却跟着他到任秋家,像是完全对厉鬼提不起兴趣模样。想想,林槐把这件事解释为楚天舒也犯馋虫。
任秋家院子尽管荒凉,却依然能看出昔年富贵过痕迹。只是屋子上依旧被红色油漆写满“欠债还钱”等污言秽语。楚天舒盯着墙壁看阵,就听见林槐欣喜声音:“……这家人果然有煤气灶和调料,好人果然是有好报啊,不愧是,选择你们……”
说着,他转头向任秋:“你会做饭?”
任秋有些汗颜:“……只是能吃。”
“其实她早先时候精神就不太好。”任秋想想,“五年前面粉厂爆炸时候,精神就不太好,那时她就经常说,早知道就不该买那张彩票……爸爸妈妈都是好人,办厂子也是想帮助大家,只是都没有得到好报……后来姐姐死,她就越来越……”
“……虽然村里人都说,姐姐变成厉鬼,但……还是不想相信。”任秋低声道,“她活着时是那好人,怎可能,怎可能杀那多人呢……”
只手放在他肩膀上。
林槐转过头去,只见楚天舒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已经到两人身后。他穿着hellokitty花围裙,看上去非常滑稽,眼神却很坚定:“既然你这样说话,们会想办法。”
林槐虚起眼:“你……”
“……也不会做啊。”林槐犯难,他转转眼珠,隔着院墙窟窿,看见隔壁院子里孙大娘,“这样,们再绑架个厨子过来做饭……”
“省省吧你。”楚天舒哭笑不得。他过来把两个人推出厨房,自己开始准备晚饭。林槐支着膝盖蹲在旁边看会儿,很快便觉得无聊起来。
鸡汤被煨上,鱼也下锅,和着葱花与酱料煎着。林槐踩着满地落叶向屋内走,脑后灵感却微微动。
任家后院,似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风卷着黄沙漫天和落叶萧萧,直往人脸上扑。林槐被片东西打着眼睛,揭下纸团,将它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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