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句通俗点话来讲,就是——林槐快被雷哭。
他这样想着,那边楚天舒则阴魂不散。他似乎发现这样调戏林槐乐趣,又跑到他身边:“林林哥~”
林槐双手堵住耳朵,翻着白眼假装他不存在。楚天舒见他不接茬,于是也耸耸肩,回归正常走路姿势,甚至还心情颇好地哼起
接着,她看见黑发大佬似乎发很多狠话来威胁帅哥,帅哥从开始努力解释、惶恐,渐渐变得谄媚。在他终于露出堪称献媚模样后,黑发大佬似乎被雷得不轻,跺跺脚快速溜走。
再后来,黑发大佬回到队伍中,脸色更黑。而栗发帅哥居然还追上来,给对方抛个飞吻……
‘有,’她脑子中灵光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欲纵故擒?栗发帅哥作为直男,为避免黑发大佬骚扰,因此装作最恐怖母零,成功地躲开对方袭击。’
她想想,决定把这次经历记在手机里,作为自己人生经历浓墨重彩笔。
其实林槐本来想法非常简单。他向来是个非常不服输人,虽然并不想,bao露自己身份,但楚天舒对他身份察觉,似乎也是既定事实。虽然他现在不知道对方究竟察觉到怎样地步,也拿不准对方到底是个什样人物,是真正智障,还是真正智者,不过既然他敢跟着他来玩,那就玩到底好。
眼前扭扭捏捏大男人,只觉得浑身发麻,别说探究他心和杀他心,此刻他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以后们俩保持距离,听见没?不来找你,你也别来搞。”
“你好过分啊。”楚天舒扁扁嘴,“你恐同。”
林槐:“不恐同,恐你。”
他深深感觉自己再和他说话,只会被他把智商拉到平均线以下,于是搓搓胳膊上鸡皮疙瘩,加快速度向前冲。
而在他走后,原本还在搓手楚天舒立刻恢复原本模样,他对着阮恬摊摊手:“你什都没看见。”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bao露。
——最差结果,也不过是把这个人灭口。
……然而这个人。
……他不按常理出牌啊啊啊!!
……不行,不能去细想。林槐走在前面,感觉对方抛着飞吻,跑着小碎步鬼畜地向他跑过来模样,只感觉自己理智都化为灰烬。
阮恬:……好萌新。
楚天舒于是笑:“真乖。”
‘这真是太可怕。’她在心里绝望地想,‘无限流已经恐怖如斯吗,就连个男性萌新,都要靠出卖色相,讨好大佬来获得庇护。为避免无处不在性骚扰,居然要变成这样……’
方才她在树后目睹这两人全程交锋,虽然她听不见声音,但也对这次场景有自己心里评价。
在她看来,先是那个黑发大佬把栗发帅哥压在树上,虽然黑发大佬似乎比帅哥矮半个头,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个人体位,因为栗发帅哥居然还偷偷地弯弯腿来配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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