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声音。”林槐幽幽地说,“他在天台上游荡……他要来找你,他要来找你复仇!你听见!”
他放出自己身上阴冷气息,充分调动起余行健灵魂深处本能、对鬼物恐慌。他既惊且怒,他狠狠地推把林槐,“你开什玩笑!”
出乎他意料是,林槐完全没有反抗。他在他大力推撞下下子便撞到墙上,接着,他似乎有些
“那之后沈优又是?”林槐问,“她也是很孤僻孩子吗?”
“不不,和颜息不样,她是个很优秀也很活泼孩子。”在说到沈优时,余行健脸上真实地多出几分惋惜,“她很喜欢和别人交流,活泼开朗……唉,如果那天她没有去湖边就好,不是这样话,也不会摔倒……”
“是啊……”林槐点点头,“沈优和颜息,两人在生前关系怎样呢?”
这个问题像是团火苗,迅速点燃余行健警惕。如果说之前问题只是八卦和好奇,拒绝回答反而会显得自己心虚,但这个问题,便不同。
“你问这个干什?”
得不是很好,独来独往,很不合群呢。有空时候,他也不会和同学交流,而是个人跑去图书馆。说起来,他居然和图书馆那个不怎受人欢迎管理员,相处得还不错……也可能是因为物以类聚”
“哦……”林槐想想,“也就是说,是人际交往问题?”
“呃……”冷汗从余行健额头上流下来,关于颜息死因,没有人能比他更心知肚明。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将此事向个外人和盘托出,“某种意义上,算是吧……不过除此之外,也有成绩下滑等原因。还有他父母……”
从余行健口中,林槐得知,颜息父母对这个孩子,也并不关心。
颜息父母闹十几年,打着为孩子旗号不离婚,在相互折磨同时也折磨自己唯孩子。在颜息死后第周,他们在长达二十年婚姻里获得第次团结——致对外,堪称空前绝后。
“不干什嘛。”林槐说,“只是听说……”
说着,他缓缓向余行健侧过身体,贴向他耳朵:“沈优是被颜息杀死。”
“!!”
余行健向后退步,冷汗顺着他额角向下流淌。林槐接着说:“颜息变成鬼,他要向生前欺凌过他人复仇……是这样?”
“你!”
他们将孩子尸体摆在学校之前,整整七天,大哭大闹。在获得笔不菲赔偿金后,两人满意离开,并为离婚后赔偿金分配归属,再度分裂。
“……那,他们离婚?”
“没呢,毕竟他们两个人都不满意对方提出赔偿金分配方式。”余行健说。
——想必这对夫妻只有在其中方死亡后,另方才会得到属于他/她自己,长久胜利。在这之前,他们还是会互相憎恨、互相厌恶、并共同度过漫长生。
对于这对夫妻,林槐并不关心。他只是觉得颜息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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