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滥交?”“不知廉耻不配做老师?”
陆凛手指扣紧他肩,压着情绪道:“裴老师不相信?”
“那你会相信吗?”裴灼积压许久怒气和惧意同时爆发出来:“你知道她是怎跟前同事说吗?她当着整个办公室人说有艾滋病,说在夜店里卖——”
陆凛在他说话时在关门落锁,没等后续说完转身就压着他深吻,两手钳制着他不让他再往外逃。
他强迫他停止回忆恐惧,把所有神经和情绪都转移到这个吻上,和他唇舌深入十指紧扣,和他在昏暗封闭医务室里吻到仿佛时间都跟着颠倒。
陆凛追着他回办公室,可办公室里坐满老师,完全不适合谈这种事情。
裴灼完全陷在当初被那对夫妻侮辱谩骂状态里,想想之前那几幕都气发抖,转身又去找别避难处。
陆凛径直握住他手腕:“跟过来。”
校医室门开着,房医生正准备锁门:“哎?陆老师裴老师?”
“裴老师脚腕扭伤,扶他过来。”陆凛和房医生很熟,接他钥匙道:“你先去忙,晚点把钥匙还你。”
住,先安置到五楼耐心劝导半个多小时。”胡主任解释道:“后来拦不住才来这。其他老师都不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人传这些事情。”
“裴老师,你以后安心教书,什都不要怕。”
“这里有们相信你,学生们也相信你。”胡主任和蔼道:“就这样,还要去开会,具体你跟陆老师解下?”
“……好。”
胡主任出门前拍脑袋,又匆匆转回来从书柜里摸出个新保温杯。
裴灼先是想躲开他,渐渐不由自主地扣紧他脖颈,双手插进陆凛发间把距离压缩到最短,吻他时候如同想要被解救溺水之人,在竭力地获取着氧气。
陆凛也不知道自己亲他多久,等确认他不怕不逃,才半是哄劝半是安抚唤他名字,断断续续吻裴灼额头和脸颊。
“不怕,不怕好不好?”
裴灼绷着情绪道:“根本不怕她。”
“想不想哭?”陆凛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背:“裴老师受委屈,哭会好不好?
“好,还得去趟海淀,那你们先敷药。”
等医务室门关好,陆凛拉上全部窗帘,房间立刻暗下来。
裴灼不肯和他独处,拧开门就要往外走。
陆凛手按住他肩把他压进沙发里,声音很冷:“裴老师在躲?”
裴灼看着他,笑容苍白:“那人是怎跟你形容?”
“这儿还有个,刚好用新。”他熟练地洗杯子泡茶,临走前摆摆手道:“都是小事啊,别紧张,过去过去。”
胡主任走之后,裴灼坐在位置上微微发抖,不肯抬头看陆凛。
陆凛知道他想到别处去,轻声唤道:“裴老师……”
裴灼仿佛触电样地站起来,匆匆道:“对不起,个人冷静下。”
话还没说完就推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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