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隐隐约约厌恶
过大约三十分钟,春树也到。还是往常那张风轻云淡脸,但也很明显能看出是着急忙慌赶来。
“出什事吗?你脸色很不好呢。”
“没什。什事都没有。你那边怎样?是有什很要紧工作吧?”
他问得这样言之凿凿,让时不爽,于是冷冷地回句。反正看守所事跟春树说也没用。
与春树在法庭上认识之后过去快八年,他辞去z.府部门工作,去家环境相关风险公司,如今也已经三年。这段时间里他几次提到结婚事,回回都被搪塞过去。
没有对外公布,香山其实已经怀孕。水口那边春天时候父亲刚刚去世,总不能让人家在服丧期间去陪同行刑吧。”
“可是,那也还有其他人啊。比如说——”
“都是样啦,佐渡山,上面也是经过多方面深思熟虑,最后才选中你。你也可以将这次事作为之前所说那个看守所改革环来考虑。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你机会。”
所长特意强调“机会”这个词,仿佛这是他撒手锏样。为应对不断增多女性重刑犯,将比以往更加积极地发挥女狱警作用——当初看到现任法务大臣以“看守所、监狱统改革”为前提打出这个口号时,感受甚至超越惊讶,反而不禁苦笑。女狱警,竟然被视为种需要特意推行改革美好工作吗?真是让人无语。万万想不到事情也会有落到自己头上天。
“你跟田中幸乃关系很好吗?”所长重新调整情绪向问道。
每次他提到结婚,肯定都是工作遇到困难时候,而每当这种幸福感突然将包围,就会想起那名年龄与相近死刑犯脸。田中幸乃少之又少笑容不知为何会突然掠过心头。
春树跟酒吧老板起开心地看起电视节目。手撑着脸颊,随意地蘸着水渍在杯垫上写下两个名字。
“佐渡山瞳。”
“新田瞳。”
从小就很讨厌这个笨重感十足名字,现在只要想,随时都能将它换掉。想到这里,就有种将从此掀开人生新篇章错觉。
“不,当然不可能关系好。”
“那,你就好好地目送她吧。今后这种机会还会更多,如果你想比别人爬得更高,就不能干等着,要行动起来。”
这时候感受到只有强烈怒气。不过,这种愤怒到底是针对谁,具体是哪种愤怒,自己也并不清楚。
那天晚上,跟恋人新田春树约在汤岛酒吧见面。以前春树就曾针见血地说过:“你心情好时候就会来家,心情不好时就会去汤岛呢。”虽然内心想法被人识破总是有些不爽,但现在也确不想去他居住代代木那边。
幸运是今天酒吧里没有别客人。酒吧老板正在看着电视里搞笑节目,见进来就慌忙去找遥控器。简单地说句:“没事,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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