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个穿着浅粉色衣服中年女人正冲自己微笑。慎下意识向她鞠躬行礼。那女人好像放下心来,笑得更明显些,并且拖着左脚向他走来。
“初次见面,叫田中美智子。今天天气好热啊。”
因为同情她腿脚不便,慎还特意往前迎迎。很奇怪是,他内心没有丝毫戒备,可能是因为这个女人浑身散发气息不知为何与幸乃母亲,甚至与幸乃都非常相似。
两个人闲聊几句没什意义话。女人始终面带笑容,可就在慎刚开始有些不耐烦时候,她突然换上副严肃表情:“接下来要跟你说些事情,但是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能答应吗?”
女人盯着慎眼睛,直到他畏畏缩缩地点点头,才松口气似说:“是你朋友野田幸乃家人。”
只是无法相信,连虫子都不愿杀死幸乃,竟然会干出这种事。
不,不对,不是这件事。事到如今自己居然还在试图掩饰,那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秘密。
翔挑挑眉毛,露出难以理解表情,因为慎最终只是对他微微点头行个礼,然后便拿走账单。慎余光中瞥见横滨夜景。那天事再次出现在脑海中:每当他想起幸乃,那个场面就必然会闪现。
幸乃离开那条街第二天早上,慎缩在被窝中,他第次意识到:田中幸乃从自己人生中消失。
前秒噩梦还没有完全从意识中退去。那是个世界片漆黑、失去所有颜色梦。
慎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觉得那女人目光似乎躲躲闪闪。然后她稍作思考,突然又情绪激动地讲述起来。她说自己因为离婚关系不得不跟幸乃妈妈分开,又说幸乃妈妈年轻时曾经做过陪酒女,说她不找个男人依靠就活不下去,还说幸乃亲生父亲事。最后,她还说自己如何肝肠寸断地寻找着女儿,说自己生活得多艰辛……
这些
“小慎,起来吗?已经早上哦。”
穿着围裙妈妈静静拉开窗帘。瞬间,慎“啊”地叫声。因为他突然发现,就连射进房间阳光,在自己看来也是黑。他第次痛彻地感觉到,原来世界可以有如此翻天覆地变化。
“怎呀?”妈妈回过头,脸上带着获胜般骄傲。她是已经得知幸乃离开这条街吧。那个从自己记事起便直关系很好,住在附近“小幸乃”。两家妈妈们还曾经笑呵呵地互相打招呼,也多次到对方家中喝过茶。
然而就在暑假即将结束时候,妈妈突然毫无预兆地禁止自己再跟幸乃起玩。大人们拐弯抹角,却又言之凿凿地描述野田家,散发着种令慎感到陌生*靡气息。
如果只是妈妈这说,慎倒也并不会太介意。可是仅仅过两天,他就亲眼目睹件足以为妈妈佐证事情。那天他像往常样站在公园中等着探险队其他人,突然感觉有道陌生视线射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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