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呆滞地从位子上站起来。眼前与自己对峙已经不是幼年时好友“小幸乃”,而是在众人期盼下获得制裁凶犯,是夺走三条无辜生命
“脸?”
“从早上起来你表情就十分异常呢。而且不只是今天天,最近你样子都有点吓人。连你妈妈都害怕地说,好像不是儿子似。”
“啊,自己完全没觉得……”说着说着,翔突然止住话头。父亲无意中感叹,让他突然更加确定自己感觉。
“嗯,或许就是今天。”
“是嘛,是今天啊……到底是什事来着?”自己挑起话头,自己却接不上来,父亲露出滑稽困惑表情。眼前仿佛喜剧电影般幕,令翔忍俊不禁地笑出来。
中听到“慎”这个名字时,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必须进行工作发生变化。现在,翔回想起那天心情。
翔从包中取出今天没能寄出信,将它扔进垃圾桶。然后从桌上拿起张新信纸,心无旁骛地写起来。因为太过专注,他甚至不记得这期间发生什。
过小时左右,眼睛干涩感觉才让他回过神来。他重新检查自己写下内容,字迹比以往要凌乱许多,还有不少错字,但是翔并不打算重写遍。自从上次看到流星雨新闻以后,他还是第次像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心意。
翔再次拿起信纸,想象着读到这封信时幸乃样子。然后作好思想准备,在信中加上最后句——
“很快就会跟小慎见面,或许也会带他去看你。你想见到他吗?请告诉。”
如果能让事态有所改变话,那定就是今天。虽然这种预感不断增强,但要从头说清个中缘由又太过麻烦,翔于是随便敷衍道:“不好意思,老爸。保密义务。”
去往看守所路上,翔只想着件事。没有看书,没有翻笔记,也没有听音乐,只是不断地想着幸乃未来。
进入看守所后,他还是如往常样提交会面申请,然后心平气和地在接待处等着叫到自己。真叫到他号码时,他完全没有以往激动心情,只是平静地办好手续,连记事本都没带,直接走进会面室门。等几分钟后,阵脚步声传来。
开门还是跟上次样女狱警。仅仅年未见,她看起来憔悴许多。褐色头发变成黑色,脸上妆也变淡。
跟在她身后幸乃,却让人完全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无论是她头发长度、眼下黑眼圈、纤细线条,还是苍白肌肤上光泽。所有这些让幸乃真正成为幸乃要素,不知为何让翔感到些许焦躁。
接下来周简直度日如年。终于等到星期五中午,草草喝杯咖啡后,翔正准备离开事务所,父亲却突然脸严肃地叫住他。
“就是今天吗?”
翔不太明白地皱起眉毛。他既没有跟父亲说过慎事,也没有说过自己写信。
“你怎知道?”
“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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