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这边采访请求他当然也没有回应。阿聪自己就切身体会过,说出事情如何被他们随意曲解然后擅自刊登出来。他并不打算帮任何边说话。他既无法说出对井上敬介有力发言,也无法原谅用纵火这种残忍手段夺走三条无辜生命田中幸乃。
庭审进行到第四天时,阿聪终于获得旁听资格,而在宣布审判结果那天,他向公司请假。
人头攒动法院门口与前日状况大相径庭,阿聪只觉得失落。这多人里,只要能有个人真正为幸乃考虑过,就定可以阻止这件事发生。警察收走她日记,那里面频繁地出现“需要”这个词。每当看到这样报道,阿聪就感觉自己背负上某种沉重东西。
他抽中判决当日旁听券。阿聪觉得这是必然。他甚至觉得,见证那两人命运,是自己应尽义务。
随后开始审判,也只是像按照既定轨道运行样,空洞无物,完全没有面对个人生死时所应有热忱,有只是人们那种好奇目光。所有人都深信,田中幸乃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生物,就连曾经称她为“随处可见普通女性”那位新闻讲解员,都露出轻蔑表情。
到如今他才因为这个点给别人打电话而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独自在无人公园里苦笑起来。
可是他心情与打这通电话前已截然不同。这次阿聪从长椅上站起身来,迈步离开公园。
工作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走在路上,阿聪直在想幸乃事。她是不可能就这样完全原谅并接纳切,但就算不为别人而是为她自己,也不应该再跟敬介扯上任何关系。
幸乃给阿聪打电话,说明也许还有线希望。现在该是她停手时候,阿聪由衷地盼望着,她能够走出去、活下去。要把这些传达给她。这世间不是只有敬介,自己也是个需要着幸乃人,不是用电话,而是看着她眼睛当面告诉她。
他从外套怀兜里取出香烟盒子。压抑住抽烟冲动,阿聪将剩余大半盒烟盒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他突然有种身体变轻错觉,仿佛是终于从个长久束缚中解脱出来。
审判长宣读判决理由时如同爬山般缓慢,尔后又从某刻开始急转直下地加速起来。
幸乃始终动不动地低着头坐在那里。她那个仿佛忍耐着什似
远处传来警笛声音。当手机响起,看到是敬介打来电话时,阿聪脸上还带着未退笑容。
警笛声渐渐由远及近,他意识已经扔下电话铃声飞往别处,阿聪拿着手机转过身去。
如同太阳般燃烧冲天火柱,耸立在漆黑街道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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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田聪也被警察找上门过几次。由于可以自愿选择是否出庭作证,阿聪直都是坚定拒绝。出乎意料是,警察也没有使用什强硬手段。面对摇头阿聪,他们最后也只是突然没什兴趣似简单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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