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子对着远山露出
微笑，远山
喉咙中发出咕嘟
声，眉毛没出息地垂下来。枕边避孕套盒子反倒在边，这是睡着以前理子最后记忆。
霓虹灯光从磨砂玻璃另边照进来。理子醒来时候，已经不见远山踪影，也听不到对面房间中有任何动静。春天夜晚气息从开条缝窗户中吹进屋里。
头还是非常重。假装没有注意到下腹疼痛，理子打算坐起身来，这时她才察觉到，有人在摸着自己脸颊。
妈妈……？瞬间涌起这个念头，但理子又立刻惊觉到不对劲地方——鼻子里钻进来洗发水香味。
“喂，理子，你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吗？”那只手从脸颊慢慢滑到脖颈时，皋月说道。理子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定是。现在定是在学校天台上，和煦春季海风吹拂着，皋月提起法律话题让理子兴致缺缺，接下来画面有些迷迷糊糊。现在就是那天继续。
之前理子从未注意过。
站在旁边男人将脸埋进皋月头发中，好像在闻上面味道。救救
，理子瞬间想到。尽管皋月脸上是她从未见过冰冷表情，理子却依然感到莫名安心。
“笑笑，理子，不许哭。”皋月命令般声音从空气中传来。理子真依她所言地露出微笑。总是这样，只有皋月能为理子指明道路，皋月所说就是绝对，只要跟她在起自己就能变强。
“今天可是你很重要日子哦，能够跟喜欢人睡，这对你来说已经是很幸福事。”
说完，皋月收回温柔笑容，将目光转向远山，并且把样东西交给他。看到那样东西，理子不禁呼吸滞。那个盒子与放在幸乃书架最里面那个模样。现在，理子已经彻底明白过来那是什
。
理子拼命驱赶着那些杂音、那些下腹疼痛、那些现实霓虹灯、那些远处传来汽笛声，她竭尽全力否定着那些与梦境不相符东西。
可是，皋月从未有过平淡音调却盖过切。
“你记得对人家温柔点啊，随着你性子胡来可饶不你。要是弄伤人家，不管你跑到哪儿都会把你找出来，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之前把脸埋在皋月头发里那个男人好像要教训远山似看向这边，远山被他气势压倒，点点头。皋月眯着眼睛，指向对面房间。
“你们可以用这间。虽然初夜用妈妈床可能没什情调，不过反正她短时间内也不回来。”
理子被半扶半抱地带到床上，等她清醒过来时，那件珍爱连衣裙已经被脱下来。远山似乎是真听从皋月忠告，抱她时非常温柔。他表情也极其认真，所以看起来十分愚蠢。
脑中循环着皋月话。笑起来、笑起来……理子对自己说着。不许哭、不许哭、不许哭……因为这并不是,bao力。正如皋月所说，是跟喜欢人睡，根本没有讨厌理由。当然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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