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又换上身干净衣服后,山姥切国广将洗干净被单也拿出晒,而等他回到房间重新躺在床上,却无论怎样也睡不着。
梦里切让他觉得羞耻,清醒之后却又感到丝微微怅然。
梦是假,梦中发生所有也都是假。
这个时间点陪在审神者身边,是被点名为近侍太郎太刀。
山姥切国广紧抿着双唇,直
金发付丧神就这从梦中蓦然惊醒。
晚风从半开窗户吹拂进来,唰唰风声却比不过山姥切国广心跳声响。
深夜风是冷,带着些许刺骨寒意,然而山姥切国广身体却滚烫无比。感觉到腿间粘稠触感,意识到那是什金发付丧神顿时羞耻恨不得立刻就找个洞钻进去。
他整张脸像是被火烤过般红得吓人,急促呼吸和剧烈跳动心脏也无不在昭示着他点也不平静内心。
他梦到审神者,梦到自己把……
之剑蓝发付丧神轻抿着薄唇,眼底深处那抹弯弯金色新月里浮现出沉郁思索。
“今晚睡不着刀剑恐怕还不少吧。”
三日月宗近发出声很轻喟叹。
紧挨着三条家院子是山姥切国广住处。
此刻,金发付丧神并没有像三日月宗近所说那般无法入眠,相反,闭着眼睛睡着山姥切国广,因为入睡之前脑海里所思所想,而完全陷入进梦境里。
山姥切国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大力拍拍自己脸颊,想要自己不要再去乱想,然而脑海中却不可遏制浮现出梦里画面。
梦中他将审神者整个人完完全全抱在怀里,他用自己那宽大白色被单同罩住审神者身体,然后他们就这在那布料之下狭小空间里,有最亲密接触。
那是种与他作为把刀剑被收入进剑鞘里时完全不样感觉,审神者是温热,不是如剑鞘般冰冷坚硬,而是紧致却又不失柔韧,像是滩水,可以包容所有炽热……
别在去想!
山姥切国广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深深呼口气,抓着被染脏被单进浴室。
脏脏白色被单被折叠好放置到边,金发付丧神似乎正在做个极其香艳又旖旎无比春色之梦。
他秀挺眉毛时而皱起、时而又舒展,白皙光洁额头上更是泛出细细薄汗。红晕染透山姥切国广精致耳根,并且慢慢弥漫到他漂亮俊秀脸颊。
梦中发生切让山姥切国广觉得异常羞耻又美妙,那种身心交融巨大快乐刺激得让他整个灵魂都仿佛在跟着战栗。
“啊……嗯…山姥切……”磁性撩人嗓音里带着湿润又浓稠缱绻和绵长,落入到山姥切国广心尖上,那甜腻感觉就仿佛是吃到从糖浆里滚过浆果。
山姥切国广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就在他想要去亲吻那发出声音柔软双唇时,所有景象却突然转,映入他眼帘是漆黑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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